有些事情，可意会，不可言传。
在殷东给老王丢了一个眼色之后，本来就受玩心眼儿的老王悟了。
……
同样悟了的，还有华国军部的一帮军方高层。
华国军部大楼的会议室里。
济济一堂的军方高层们，有好几位都突然都沉默了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末了，陆部长沉声说：“东子啊，总是把压力往身上揽，顶在最前头。凌凡能遇到他，跟他当搭档，运气可真好。”
从以前的白山基地，到现在的族运战场，凌凡和殷东都是搭档，而殷东总是冲锋陷阵的那一个，而凌凡就是守住基本盘的那一个，两人分工合作，才能有今天的局面。
族运战场内外，诸天万族以及空间掌控者，都看不出殷东挑衅空间掌控者，是为了把仇恨值拉到自己身上，保凌凡有一个成长的空间与时间。
就算是空间掌控者，也不是能恣意妄为的，打擦边球的机会也不会很多，逮到机会自然要报复最可恨的殷东，对凌凡自然就忽略过去了。
更何况，空间掌控者打压了殷东，再同时针对凌凡的话，就不好解释，会被制定规则的那些强大存在注意，搞不好就是引火烧身。
如此一来，殷东拉满了仇恨值，就等于是给凌凡戴上了平安符。
对人族而言，这绝对是一桩好事。
只是对殷东来说，就更危险，面临的危机会更多，压力也更多。
……
群星山上。
葬族大殿里，夜王胖子的脸上，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，然后他转向幽王，叹息道：“你怎么就不能跟你哥殷东一样，把危险留给自己，把机缘都留给兄弟我呢？”
幽王给了这胖子一个白眼，脑子里浮现出一些属于殷明的记忆，过了好久，在夜王胖子以为他不会回答时，他开口了。
“你做的事，只要是有利于人族的，殷东也会对你好。”
夜王胖子还了他一个白眼：“本王是葬族之王，只会给葬族谋取利益！”
幽王怼道：“蠢就一个字啊！死胖子，你就没想过双赢？葬族跟人族，完全可以合作共赢，共同获利。”
这个道理，夜王不知道吗？不，他知道！
而他刚才那么说，纯粹是在提醒幽王，让他记住自己是葬王，千万不要受殷东影响太深，把自己当成人族了。
也算是他一时起意，小小敲打了幽王一下。
不过，夜王跟幽王的对话，也引得墓王等葬族诸王的兴趣，大家心思都活了，顺着幽王的思路寻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