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的头发，两眼各顶一个黑眼圈套，身上衣袍都成了乞丐装，能看到不少血肉模糊的伤口。
老肖不久前还对他破口大骂的，这时竟然帮他说话了。
“疯羊性格坦荡，就算爱坑人，也是坑我们这一个级别的，对普通人，他可以说是心中无愧。杨家执掌的玄龟城，也是秩序更好的。”
这一番话，还真能打动殷东，让他杀机消散。
只不过，殷东也挺好奇的：“你为什么要引雾僵鸟王来青龙城，就不怕青龙城被攻破，普通死伤惨重吗？”
“我要是不确定老肖在城里，是不是让雾僵鸟王攻城的。”
杨武圣说完，得了老肖一个白眼。
就算不满，老肖也没有反驳，算是一种默认。
殷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君子论迹不论心，就算杨武圣说得天花乱坠，他引雾僵鸟王攻击青龙城，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能给他一个狡辩……解释的机会，也是看老肖说的那一番话。很快，杨武圣又道：“老肖的智商，可能只够擦地板。要不是我这些年来，一直持之以恒的给他引怪，他不仅实力增长得没这么快，还会被旧圣当枪使。”
这理由……不强大，但，真实。
老肖的脸更黑了，忍不住怼道：“你少扯犊子，跟老子有一个屁的关系啊！明明是你打不过，才会引怪来找老子求助的。”
对此，杨武圣倒也没一口否认，坦然说：“跟这个，倒也是有一点关系。不过，兄弟一场，我主要还是为了拯救你。”
“滚！四新圣你最弱，老子才是最强的一个，谁拯救谁呢！”老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，懒得答理这家伙了。
杨武圣没接这一茬，真诚无比的看向殷东，说道：“老肖总是这样，自尊心太强，不愿意承认事实。就像我比他长得帅，可他一直不承认一样。”殷东失笑，这个杨武圣也是一个乐子人，是有一点颠劲儿在身上。
老肖也毒舌起来：“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，那个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样子，好意思说比老子长得帅？”
杨武圣不在意的挥一挥手，说：“我也不想长得帅。老话说，男人长得帅，不是变态就是坏。我一直努力在扮丑，奈何还是丑不过你。”
他毒舌愤了，搁平时老肖都习惯了，懒得生气。
当着殷东，老肖却觉得丢了面子，已经不想说话，起身揪住他的衣领，就往外走，想要用拳头教他什么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“老子刚突破了，教你什么叫于空白之上沟通灵魂，让世间生灵，感受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