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真是不怕死啊!
殷东嘴角抽了抽,用手抚额,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。
反正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他就当没听懂白清荷的意思好了。
于是。
在殷东的沉默震耳欲聋时,一点寒光飞过,削了白清荷的头发,让她感觉头皮一凉,伸手摸去,满把的发丝与血。
白清荷吓得魂不附体,又痛又怕,尖叫连连。
“聒躁!”王翦提着佩剑的手扬起,作势欲劈,吓得白清荷腿一软,被旁边的吴业眼疾手快拽向一边。
咕噜。
这一刻,白清荷被死亡的危机感笼罩,跌坐在地上仍瑟瑟发抖。
殷东看着这样的她,属于小暮光的情绪翻腾而起,让他不得不开口说了几句。
“吓呆吓傻了吧?跟谁学的……油嘴滑舌的,再有下次,削的就不是头发,当心脖子都给你削了。
到底是小暮光的生母,殷东不好说什么过火的话,只稍微提点了几句。
白清荷僵硬着脸庞,颤颤儿摆着手,委委屈屈的说:“不了,”
刚才那一刻。
像是直面死神之剑,恐惧淹没了理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