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魏西熟悉得很,身后的庭院中纸人的哀嚎声一刻不停,她试图从二号脸上看出些端倪,然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。
“你是……魏东小名叫什么?”魏西二号的手已经被汗湿透,攥住时甚至能听见杠子发出得咯吱声。
“东子,”魏西此时不愿放下铁锹,冷冷问道:“我给家里的鸭子起了什么名字?”
“不是鸭子,你给兔子起名字,爹打回来的每一只兔子都叫八斤,因为你做梦都想吃八斤的肥兔子!王二田的门牙是怎么没的?”
“他叫王二柱,他带着人追打我,后来被我揪着脑袋磕墓碑磕掉了两颗门牙!跟秦枫刚认识的时候耍了什么花招?”
魏西二号挑了下眉毛,回道:“故意折腾她一段话重复好几遍,实际上第一遍就能听懂。”
两人对到这里,心里都有了数:对方应该是真的,至少在加入门派前的记忆是一致的。
气氛缓和了不少,两人若无其事地将武器撤回,友好地打了个招呼。
魏西二号身上灰扑扑的,脸上也被汗液、尘土弄得很脏,不过她精神头不错,居然主动交代了经历。
“……谁知道那东西居然直接撞树!一着不慎我便被拖了回来,要不是你出手相助,恐怕我已经被活埋了!”
魏西眉头紧锁,原本默默听着的她开口问道:“你能听见曲子吗?就是办喜事常听见的那首!”
说罢,魏西还哼了一段。
“并没有听见,”魏西二号一点就透,沉声道:“难不成你是听见了声音才从里面跑了出来?”
魏西神情严肃,看着那张属于自己的脸,轻声道:“不止如此,你经历过的事我全都经历过!”
“什么时候不一样的?”
不得不说两人思路十分贴合,无需多言便能心意相通。
于是魏西快速地将被活埋后的经历讲了一遍,尽量描述客观的情况以免影响对方判断。
“这……”魏西二号的脸也变成了苦瓜状,“长生木到底在干什么?圣女到底在哪里?”
“我以为外头来的就是,”魏西苦笑道:“谁知竟然是一口棺材和我自己……”
魏西二号探着脑袋往院里看,“里面似乎烧得差不多了,但是屋里没什么动静。是不是你漏掉屋里的线索?”
“不大可能,”魏西轻轻摇了下头,“屋里那个新娘子根本不是圣女,而且纸人同外头站着的并没有区别,我已经被捅了好几次,待在里面一定是错误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的出现应当合情合理,”魏西二号坦然道:“甚至可以说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