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,往往一点就透,而且能够举一反三。
他忍不住多加夸赞一句,“不错,其余学子,应多向陈及冠请教。”
其余学子纷纷起身,拱手道:“学生谨记。”
陈及冠回礼,“不敢,携手共勉罢了。”
众人重新坐下,周礼平继续讲解,而秦峰一边压制手心的刺痛,心神一边陷在刚才那段话里面。
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,那他真的适合读书吗?
夫子讲解了一个时辰,掐好时间停住,让众人自己消化,自己去休息,准备一会儿去乙班教学。
陈及冠手持毛笔,在线装的白纸上认真书写,一个个飘逸不失端庄的楷字立马跃现在白纸上。
他在将刚才的感悟记录下来,留着日后好温习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说不准等自己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,就遇上这道题。
而他在书写的时候,很注重字体结构和笔锋,努力向颜真卿的字体靠近,也算是练字了。
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时,许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,轻声道:“冠哥儿,你有家人来访,如今正在私塾之外。”
陈及冠愣了一下,直接放下手中毛笔,急匆匆朝外面跑去,已然失去了平日的波澜不惊。
来到私塾外面,一眼便看见穿着一身褐色麻衣的陈招娣站在原地,踮起脚尖不断朝里面张望。
“阿姐!”
陈及冠呼唤一声,感到眼眶有些发热,连忙压制住心情,朝阿姐飞奔过来。
“慢些,冠哥儿,注意脚下,千万不敢摔了。”
陈招娣连忙朝他走去,待到近前,蹲下身扶着小弟,眼泪控制不住从脸蛋上滑落。
她上下查看陈及冠,哽咽道:“小弟,瞧你瘦的,学堂的日子想必不好受,委屈你了。”
陈及冠摇头,用手背擦掉她的眼泪,温声道:“阿姐,我一点儿都不委屈,学堂的日子好着呢,夫子和同窗都是极好的人。”
“同窗会不会看你年幼,欺负你?”
“没有,他们还会主动关照于我。”
“那父子呢,听说夫子都会用戒尺打手心,打一下好几天都疼的不行。”
陈及冠挺了挺胸脯,好似孩童一般炫耀,“从未,同窗都被打过手心,唯独我受了夫子夸奖,从未挨过手心。”
陈招娣欣慰看着他,理所当然道:“冠哥儿自然是最厉害的,那每日学业繁重吗。”
“并不如何繁重,阿姐,你不消担心我,我在私塾一切都好。”
陈招娣还是不放心,将衣食住行一一问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