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打趣道:“冠弟,日后若是腰缠万贯,可切莫忘了请为兄吃酒。”
陈及冠翻了个白眼,“我要是能腰缠万贯,你家不得金山遍地?”
说白了,要是话本大卖,赚的最多的还是张家的书斋,谁家人家有渠道呢。
张银宝嘿嘿笑了一声,“借冠弟吉言,不知冠弟何时能写出第二卷,还望莫要拖延过久。”
他这话明显是存了私心,毕竟他现在对《修仙录》念念不忘,迫不及待想看到后续内容。
陈及冠却老神自在,“此事不急,若是第一卷反响良好,再写也不迟。”
最近夫子教授的进度越来越快,哪怕他记性很好,每日晚上也得再温习一下。
倒不是说腾不出时间来写话本,只是还不知话本收益,不必如此慌忙。
张银宝一下就急了,语气近乎哀求,“冠弟,莫要使小性子,话本铁定能大卖,第二卷也该筹措起来了。”
陈及冠摆摆手,没再说话,捧着书籍,一秒就进入了专注状态。
张银宝见状,也不好出声打扰。
徐锦书嗤笑一声,“庸人自扰,堂堂读书人,居然被一区区话本之物困扰,成何体统?”
张银宝瞪了他一眼,“莫说你不念着冠弟的话本?”
徐锦书潇洒打开折扇,“顺其自然罢了,你之心境,差我远矣。”
说完,见张银宝又要发飙,连忙正襟危坐,“噤声,当心夫子。”
张银宝瞬间变成一个乖宝宝,正襟危坐的同时,不忘用余光瞥门口。
可门口显然空无一人,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被耍了,转身怒道:“徐锦书,彼其娘之!”
徐锦书正想说话,余光瞥见一道青色人影,立马闭嘴,认真研读书中书籍。
“呵呵,汝之表演,可为戏子矣,可再也糊弄不了我。”
张银宝正说着,突然发现学堂内的气氛不对,周围的气压似乎一下变低。
他转头,立马看见面无表情的夫子站在他面前,手中握紧戒尺。
张银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夫,夫子,此事莫要怨我,乃是徐锦书挑逗在前。”
徐锦书深知此时不能说话,像是没听见一般,摇头晃脑,似乎沉浸在古代先贤的智慧当中。
周礼平咬着牙,双目充斥怒火,“汝为学子,却满口污言秽语,成何体统,今日若是不给你教训,他日定会走入歧路,手心示于前!”
张银宝哆嗦着伸出左手手心,随后立马闭紧绿豆大的双眼。
啪啪啪!
一连三下,戒尺在空中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