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穿丝绸他们认了,毕竟太显眼。
可肉也不让吃,那就太为难人了,所以商人私下都会吃肉,而且还是报复性的吃肉,朝廷对这事也管不到太多。
陈及冠看着面前的普通院子,心里对封建社会的阶级再次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士农工商,其实并不准确。
最准确的应当是,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!
只有成为读书人,成为士子,才能跨越自己的阶级。
徐锦书挥挥手,仆人立马低着头,敲响了门。
不一会儿,一个家丁立马打开门,很客气的问道:“不知两位公子所为何事?”
徐锦书轻轻哼了一声,也不正眼看他,“我乃徐锦书,白马镇徐姓地主之子,与张银宝乃是同窗,受他所邀,前来为他庆生。”
陈及冠的态度就好多了,英俊的面容加上如沐春风的声音,让人好感顿生,“小子陈及冠,同样为张兄同窗,还望通报一声。”
家丁一听,让两人稍等片刻,赶忙回去通报。
徐锦书见状皱起眉头,不满道:“这厮不懂待客之道,哪有让客人在外白白等着的,也不把我们迎进厅房。”
说着,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陈及冠,“冠弟,你也是,一介奴仆,何须正眼瞧他。”
奴仆的地位极其低下,甚至都不能看做是人,平时说话也不能也不能自称我或者吾。
《大景律例》中规定,良贱不得通婚,也就是贱籍世世代代都是贱籍,永远不能更改。
陈及冠听了,也只是笑笑,他毕竟是接受过前世红色教育的人,对于人基本的尊重还是有的。
再说了,他脾性一向如此,要他对一个陌生人恶语相向,他也做不出来,又不是自己的仇人。
没一会儿,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。
额头满是汗水的张银宝打开大门,高兴道:“冠弟,徐兄,我可算把你们盼来了。”
陈及冠拱手,“张兄,久违。”
徐锦书看了他一眼,眼皮跳了跳,“张兄,你似是又魁梧了一些。”
陈及冠也不由得多看两眼,一月未见,张银宝似乎更胖了,手臂怕是都有他大腿粗,一双不大的眼睛像一条门缝。
张银宝尴尬笑了笑,拍了拍自己的肚腩,“家中吃食好了一些,快快请进。”
两人跟着张银宝朝里面走去,只有马车和车夫,自然有张家的家丁招待。
走进院子一看,这才发现里面装修的很不错,院子地面铺着石板,屋里各处更是铺着红木地板,各处雕梁画栋,木架上摆放着花瓶,墙壁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