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不说,还盗用家主、城主大印,为了家主之位,当真不择手段!”
虽有些强词夺理,但在场都是四房的人,倒也没人站出来挑刺。
王芸熙微微皱眉,看向自家族叔,询问是否要说两句场面话。王觅风微微摇头,雪中送炭,救急不救穷,等冯文书到了悬崖边口,站出来鼎力支持,方才是最好时机。
“怎么,你觉得这份遗书是假的?”向远笑眯眯问道。
“难道不是?”马煜冷笑。
“行吧,假的就假的。”
向远抬手一指,扬于头顶的遗书四分五裂,化作一片片碎纸飘落。
众皆哗然,不明白他在做什么,为何要毁掉安身立命的凭证。
“冯文书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马煜惊愕开口。
“显而易见,给你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!”
向远自信从容道:“尔等拉帮结派,来势汹汹,黑的也能说成白的,我要这份遗书有何用?不如弃了,把你们打至跪地,哭着求我来当一家之主,如此才显得我以德服人,众望所归,当之无愧。”
说完,哈哈大笑。
轻蔑之势,狂傲之姿,瞬间冲淡了场中肃杀之气,成了全场最靓的仔。
这人放着大义不用,自毁倚仗,怕不是个智障!
见向远三言两语便撩起了同行三位化神期的怒火,马煜心头暗笑,语气都和善了不少:“冯文书,既然你承认自己伪造家主遗书,我等便……”
“别便了,三天前的晚上我就和你说过,名声什么的,我不在乎。你也不用给我安什么罪名,我为家主,自有大儒为我辩经,看到场边那些老家伙没,我敢打赌,他们到时舔得比谁都凶。”
向远一脸傲慢,捋起袖子站在道德高地大放厥词:“你们四个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,习了我冯家的武学,以下犯上便是不忠,吃了我冯家的泔水,不思报恩便是不义。不忠不义的狗东西,好意思在我面前狺狺狂吠,笑死人了,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!”
嗓门很大,传遍全场,把一众名宿听得浑身颤动,一个个激动坏了。
对对对,就是这样,说什么废话,就该不留余地!
马煜四人脸色难看至极,虽然但是,他们还是很爱惜羽毛的,其中一人道:“冯文书,莫要在此饶舌,你伪造家主遗书在前,我等讨要公道在后,这才是……”
“别这啊那的,气氛到了这个地步,直接开干就是,这些白胡子老头没几天好活了,再说下去,保不齐有谁啊一下就走了。”
向远勾勾手:“观尔等不过插标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