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说完了,我还能说什么。
程虞灵经验过于丰富,萧令月拍马难及,完全不是对手,向远倒是还能狡辩,但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,索性搂着萧令月的肩膀,当着程虞灵的面道:“既然娘亲已经识破,孩儿就不隐瞒了,我和令月早有婚约,许久未见,决定生个孩子巩固一下感情。”
腾一下,萧令月闹了个大红脸。
程虞灵则双目放光,欣慰看了眼萧令月,该出手时就出手,果然是她的女儿,随她。
她还想就这个话题深入,诸如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,瞒了多久了?但看萧令月已经开始冒烟,压了压吃瓜的欲望,准备避开向远的时候,单独提审犯妇萧令月,摆出母上的威严面孔,对两个年轻人训斥起来。
“向远,就算你和令月有婚约在身,她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,也就是为娘,若被他人撞破,令月的清誉还要不要了!”
巴拉巴拉,歪比歪比。
按无双宫的关系,程虞灵先天期修为,将两个宗师训得服服帖帖,对外可称横跨两个大境界,打得两位宗师毫无还手之力,别提有多舒畅了。
按昭王府的关系,她更有发言权了,不论出于责任还是义务,今天都必须说两句。
乐
足足说了一炷香,程虞灵才心满意足收尾,捏着嗓子道:“念你二人初犯……咦,你二人是初犯吗?”
刚收的尾,调子又飚起来了。
“程!师!姐!”
萧令月低着头,耳尖红得发烫,一口银牙紧咬,从牙缝中吐字。
差不多就行了,你再说,别怪师妹今天翻脸无情,拉你去练功场切磋剑法!
见萧令月已然恼羞成怒,程虞灵只得住嘴,嘀嘀咕咕道:“不说就不说,有什么了不起的,等回了昭王府,没有师姐和师妹,只有娘亲和女儿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回了昭王府情况如何,萧令月暂不考虑,以后的事儿交给以后的她来处理。
向远挨了一炷香的训,见萧令月娇羞恼怒,已然值回票价,故而丝毫不恼,脸色一正道:“程师姐,皇帝驾崩,宗室一脉能得大统者皆亡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我哪知道,我也是听人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
向远满脸黑线,拍了拍萧令月的肩膀,后者当即怒目圆睁,狠狠瞪了程虞灵一眼。
“白眼狼……”
程虞灵感慨黑心小棉袄,胳膊肘往外拐得还挺熟练,取出昭王府送来的信件,放在了萧令月手上。
萧令月急忙打开信件看去,字不多,寥寥几行,都是要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