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片狼藉的坐榻,仔细看,不仅是坐榻,边上的桌椅都乱了。
向远没有狡辩什么,说真话没人信,门缝剑尊都坚持认为他和阿萍有一腿,还有什么可狡辩的。
没等向远穿好衣服,商清梦便扔出一枚令牌,砸到了棉被上:“这是进出剑心斋的令牌,自己滚,别让本仙子请你离开。”
这么简单?
向远愣神的工夫,紫萍急忙道:“大师姐,不能放他走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“……”
大师姐你说话就说话,别回头,怪熏人的。
紫萍微微后仰,语重心长道:“大师姐,不管怎么说,她都骗你在先,你这般顺着他、迁就他,他只会蹬鼻子上脸,应该把他扣在剑心斋……”
“扣下来你也只能看着,没你的份儿!”
“大师姐,我的意思是,你不能再对他好了,你应该……”
“我不对他好,你就能对他好了?”商清梦冷笑。
“……”
紫萍没说话,给了自己一巴掌,活该她遭了不白之冤,这张破嘴,她自己都觉得欠抽。
“阿萍,听到了没有,没你的份儿!”
向远怒视紫萍,恼恨她在旁煽风点火,若非商清梦深明大义,有一套自己的逻辑,今天他就跑不掉了。
所以,这套逻辑又准备了什么借口?
向远将令牌握在手中,好奇看向商清梦,等待她答疑解惑。
商清梦没说话,抬脚让紫萍穿戴鞋袜,看着乖巧懂事的师妹,冷嘲热讽道:“真是个伶俐人,楚楚可怜,我见犹怜,谁看了不喜欢。”
“确实,我就喜欢阿萍乖巧听话,不管我有什么非分的要求,她都会羞羞答答满足我。”向远在旁予以肯定。
“她都怎么满足你了?”
“说不出口,太羞耻了,比你还过分。”
狗男女你一言我一语,狠狠欺负着紫萍。
还在她的屋子。
商清梦愿意放向远离开,绝不是因为在外面能用紫萍钓到向远,在剑心斋要提防师尊,唯恐哪天一个闭目打坐,要去小洞天把零嘴从素染剑尊嘴里拽出来。
她现在还是愿意相信师尊的。
她放向远离开,有着充分且合理的说法,大药还有上升空间,一个志在清净修仙的好剑修,不能只顾眼前利益,要做长远打算。
把向远放了,过几天再把人钓出来,再放再钓,可持续发展,这才是长远之计。
切不可竭泽而渔!
同样地,羞辱无双宫也不在一时,徐徐图之,积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