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风尘女子,王爷岂会和你这等人苟合,徒增笑柄。”
听到这声不屑一顾的嘲讽,王道烟如何能忍,有气无力道:“你懂什么,王爷天生神力,便胜过人间无数,这般滋味,你永远都不会给我。”
南晋的风气本就开放,俩幻灭道互怼,向远就跟亲身经历了一次牛头人本子一样,被膈应得直翻白眼。
还是那句话,难怪南晋年年发大水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别废话了,不然待会儿让你门口吹箫助兴!”
向远瞪了李元容一眼,明知道他不是那种人,屋内什么事都没发生,还搁这怼来怼去的。光打嘴炮算什么本事,你这么能怼,喏,王道烟都趴好了,你倒是怼啊!
这对狗男女五十年前便有婚约,誓要压对方一头,斗了五十年还不腻,且乐在其中,已经不是一般的变态了。
向远不想吃这碗过期狗粮,一巴掌拍在桌上,让王道烟往边上挪挪,别挡着他喝茶。
“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王道烟坐在一旁,理着凌乱衣襟,目光幽怨,埋怨向远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。
不过没关系,她就喜欢坏的,改日再约。
李元容黑着脸坐下,疑惑向远和王道烟为何在一起,唯恐听到诛心之言,便没问,开门见山道:“向王爷,李氏多事之秋,您此来所为何事?”
“治水。”
“……”
信你才怪。
果然是这个借口。
王道烟在旁打理秀发,时不时含情脉脉看着向远,一个劲儿给李元容添堵添绿。
李元容则心慌意乱,担心向远以镇水为由,插手南晋朝廷,很想说距离镇水还有两三个月时限,又怕说了之后,向远当场把镇水铁剑弄丢了。
实力不如人,各种无奈。
向远知道自己走上了缺心眼的老路,在外素有嫌名,总有人用有色眼睛看他,放弃解释,坚持误会的恶名道:“向某上次来上元府,保你李氏皇族,老皇帝不信,人没了,现在只留三个不成器的皇子,是也不是?”
李元容连连叹气,死者为大,而且陛下现在一定很后悔,让向远别说了。
“向某知你心中所想,外界谣传,向某为刘氏宗亲,扶持西楚皇帝为傀儡,让北齐成为西楚太上皇,生杀予夺,大权在握。”
向远端着茶杯,深深看了李元容一眼:“在这里,向某解释一下,不是谣言,都是真的,西楚已为北齐囊中之物,就连下一任皇帝都定好了。”
李元容脸色更黑。
“此刻,两国陈兵边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