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头一转,向远立于白无艳身后,为其穿戴宫衣完毕,挥手找来无劫剑发簪为其束发。
“不用了,本座今日不想束发。”
“……”
你是不想束发吗,你是故意披头散发给徒弟看。
向远人都麻了,明明很清白的关系,被白无艳这么一番操作,便如黄泥掉裤裆,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。
他没有理睬白无艳,坚持为其束发,认真道:“白宫主,你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,你我都知道,下渊界西王母和周穆王的传言只是传言,若受其所困,必有行差就错,不若将其看淡……”
“本座从未想过那则谣言,虚假罢了,如何成真,只是今天不想束发。”白无艳直接打断,不想听向远说教。
“既如此,更应该束发了。”
“本座不想听从他人安排!”
白无艳冷哼一声,收起无劫剑,使向远无法再将其召唤。
说了不束发,就不束发,一步挪移空间消失,指点萧令月修行去了。
向远:(~
“似你这般一意孤行,日后怕是要吃苦头的。”
向远试了试周边空间,发现可以自由离去,不敢继续在无双宫蹚浑水,直奔天宗找到了破舢板。
他去无双宫,一方面是送萧令月,另一方面,是向白无艳告知玉阳派的情况,时机合适的话,摆出崇拜的嘴脸让富婆算一算‘张天养’这个名字。
显然,时机很不合适,后背都被抓麻了。
既然富婆爱答不理,只能让破舢板支棱起来了。
向远讲述自己打探到的情报,济无舟一听玉阳派兵强马壮,顿时心凉了半截,四下看去,偌大天宗除了少宗主,以及不知跑哪藏着的内门总管,竟无一人可用。
并非真无人可用,只是对上幕后黑手难有出彩表现。
济无舟立于太虚殿,推演天宗大阵,见向远紧皱眉头,开口道:“张天养步步紧逼,为师倒也并非一点办法没有,只是此法和为师心中所想背道而驰,若是行动,也可能正中他的算计。”
向远知道济无舟口中的办法是什么,眉头更加紧皱:“师父不愿成为天帝,想活出自己,但形势比人强,你若不争取成为天帝,莫说活出自己,怕是连活下去都难……”
身在局中,无可奈何,有些事不是想停就能停下来的。
两人沉默了片刻,济无舟说道:“天宗是天庭雏形,为师若想胜他,只能从天宗入手,得大势加身……可天宗是他故意留给为师的,还送来了一枚冥河令,行此举八成会被他摘了桃子,前后都是死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