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官?”黎序时终于吃完了糖葫芦,意犹未尽。
“正二品。”
“哇!竟然是这么大的官?换做修为境界,岂不是造化中人?那师兄你可要去?”
“不去。”
陈执安道:“我之前去过一遭,这户部尚书也在,我见了他的眼神,便知道我不需再去了。”
“那就不去。”黎序时笑道:“正二品大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家师尊可以是通晓造化的修士。”
陈执安便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。
又过二日。
陈执安又接到一封信,府印仍然是李府。
“怎么又写信来了?”
他拆信一看,饶是他修养不错,脸上也不由露出些气恼来。
只见那信上写着:“坐朝节之后,离开悬天京,你想要什么,老夫给你!”
区区四句话,甚至不满二十字。
这信上没有陈执安的名讳,甚至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可陈执安知道这究竟是谁写的。
自称老夫,又这般傲慢,除去那位坐在高位上已经许多年的李铸秋,又有谁人?
“想要什么?”陈执安挑了挑眉,甚至不曾想过要回信一封,说一说那可笑的婚约。
“这李铸秋实在有趣,高高在上久了,大约觉得自己已经言出法随,随意说上一句,我这样的人物就要滚出悬天京。
若是不愿滚,给几根骨头便是。”
陈执安思绪及此,又想起李扶疏那番话了,他忽然挑眉。
“世家门阀,高门大户,达官贵人,真的能不让人说话?”
他冷笑一声,站起身来:“我且来试上一试。”
陈执安站起身来,到了后院敲了敲墙。
黎序时探出脑袋来。
“走,我带你去喝酒。”
“喝酒?”黎序时匆忙点头,笑道:“我倒是颇想念大师兄酿的米酒,却也已经一个月不曾喝到了,师兄真要带我去喝酒?”
陈执安点头,笑道:“我有事要去一趟酒楼,正好带你一起。”
二人出了院子,陈执安请那黑衣的门房去督察院送信,又走出佛桑街,到了黄龙河河畔绮罗街。
之前陈执安曾经来过这绮罗街,与江太平一同去了揽月居。
可今日陈执安却不是来揽月居的,他站在街口,抬头一看,便看到这绮罗街上一座占地极大,最为气派的酒楼。
这酒楼竟有一面朱漆大门巍峨耸立,门环雕琢精美,兽首衔环,气势恢宏。
“引鹤楼。”
竹器大门上方,有一方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