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重中之重!得意思意思,讨个大彩头!图的就是个喜庆吉利,您说是不是?”
她刻意顿了顿,眼神瞟向郑河,又转回张杭,加重了语气,带着明显的暗示和挑衅:
“尤其是,今天这大喜的日子,您这样体面的人物,总不能让这规矩破了吧?那多不吉利啊!”
吉利二字,她咬得格外清晰,意图在众目睽睽之下,利用“习俗”这张大旗,给张杭施加道德和舆论压力。
走廊瞬间安静下来。
刚才还热闹的伴郎伴娘、看热闹的亲戚、甚至酒店工作人员都屏住了呼吸。
他们一脸的莫名。
新娘子的爸妈,去堵门了,这是哪的习俗?
郑河挺了挺胸,想附和两句,但喉咙发紧,只干咳了一声,算是默认了董娜娜的话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杭身上。
张杭脸上的那丝淡笑并未消失,依旧温和。
但很快,他注视向郑河,眼神有所变化,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压迫感,锐利如刀。
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,直刺郑河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算计。
郑河被看得心脏狂跳,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,不由自主地避开了视线。
“呵呵。”
张杭这才将目光转向董娜娜,笑容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和居高临下的蔑视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极其随意地、仿佛拂去一粒灰尘般
轻轻抬了抬手。
砰
沉闷而极具分量的巨响,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!
只见张杭身后两名身高近两米、西装革履却肌肉贲张的保镖,面无表情地抬着五个崭新的、沉甸甸的银色保险箱,重重地放在了走廊中央厚实的波斯地毯上!
箱子落地的瞬间,地毯似乎都向下凹陷了几分。
在全场死寂般的注视下,保镖动作利落地同时按动密码锁,然后猛地掀开了五个箱盖!
嘶——!
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灯光下,五个保险箱里,满满当当、整整齐齐、密密麻麻地堆叠着一捆捆崭新的百元大钞!那耀眼的红色,刺得人眼睛生疼。
每一捆都用银行的白色封条紧紧扎好,堆砌如山,散发着浓烈的油墨气息和令人窒息的财富力量。
视觉冲击力达到了顶点!
一些郑家没见过大世面的亲戚,眼睛瞪得溜圆,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。
连见多识广的伴郎们,眼中也掠过一丝讶异,随即化为看好戏的玩味。
张杭的声音终于响起,不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