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，下一刻感受到一双粉唇准备贴上来，方灿侧头提前一步避开。
看着慌乱无措的几人，方灿解释道：“抱歉，我信奉纯爱的，抽电子烟可以，亲吻就算了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，几女才回过神来，好像确实。
之前只顾着抽电子烟了，好像除了抽电子烟以外，方灿对于身体接触都有意避免，好像有那个洁癖。
而且对比她们抽至癫狂的摸样，方灿的表情全程平静。
就好像在研究高深学术问题一样，让她们怀疑自身的魅力。
看着几人身上被安慕希覆盖的样子，方灿思索道：“能告诉我，之前你们在抽电子烟的时候，是什么感觉吗？”
“很棒，从来没有这么棒过。”御姐痴迷说道。
之前她只是通过专业老师的教导知道抽电子烟很舒服，但只有亲身体验才明白其中的恐怖。
“就感觉一靠近大人身体就轻飘飘的，一点力气都没有。”
白丝少女面色绯红道：“之前还想着教大人，没想到后面都是大人主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