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哪去了。
谁能想到靠着这套小二层熬过高温,渡过严寒,抗过饥荒,好不容易日子逐渐安定下来,避开猝不及防的地震,后脚跟还是倒在洪水上,真真是应了那一句阴沟里翻了船。
周四顺咬牙切齿骂道:“还有那王八蛋!不用讲啥无凭无据,当年你姐妹俩被卖,他有没有掺和里头?”
这一转,倒是发现大门侧门像被禁锢一样无法打开。
倒是没料到我闺女还会两招,往后谁欺负你,你给爹往狠里揍,别把人打没气了就行了,瞅谁敢动你!”
此时此刻居然还能“看”得见自家小二层整个内部全貌。
是不能认,高府在县城就有酒楼。“爹心里有数了,接下来就先瞅你族长爷爷他们咋整,咱们等着就是了。
难不成轩子也能进出,只是还没发现而已?
不信邪的右脚跺了跺地面,再左脚用力一跺,确实进来了!跑去推那扇木门,单手轻轻一推,丝滑地推开了!
淦!
她家主卧衣帽间,特意藏角落的一批感冒降烧、消炎止血药也在,连主卧还挂着她和轩子的婚纱照。
蹲在炕前,乌漆麻黑一片的室内,听外面动静已各回房休息,周半夏循着记忆里的一幕开始静心闭目。
divclass=contentadv脑海立时出现一间封闭小仓库。
大概是后来听说了,这回怕我把他丑事曝光,想拉拢咱,不然不会我回来还没个把月让媒人上门提亲。
如今这个家除了这间储存室里面摆放着原本并不存在的东西,一切还保持着她两口子出事之前的样子。
挪开箱笼试试。
说来还多亏爹你一直帮我瞒着在巡抚大人家,要早被摸着底,他们要断了来往,我还查不出那些丑事。”
“倒是老院那帮人谁在外说我在哪个大人家当丫鬟,还是不能承认,免得传到老夫人耳边以为我仗势欺人。”
周四顺斜了她一眼,“笑话你老子只会敲闷棍呢。没瞅见啥叫撒泼吧?爹打懂事起就是这样老被她压住。
这也是爹为啥不想你找村里人家缘故,像那样老人太多了,没啥道理可讲,你是小辈,再咋对都是你的错。
狠狠掐了下子自己的腿,嘶,好疼,不是做梦。周半夏停止了继续转悠,动了动心思,默念着出去。
周半夏欣然道好。
喝了小碗鸡汤,再回房,看着已经拾掇好摆在炕上的布料和首饰,她终于想起之前为何觉得还有什么忘了说。
这就是小姑娘在十岁那一年救了高府老太太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