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要强得多。”
“你以为,我丢了这安宁县尊,是我能力不行?我告诉你老头,你今日看错我赵久了!”
“你根本不知道我季老弟是什么存在,就你这破行,久爷我未来都不稀”
砰!
懒得听自家这逆子絮絮叨叨,喝得醉醺醺的赵鼎上去就是一脚,直接给赵久踢了个狗啃屎,边掏了掏耳:
“那你就滚去找你的‘好兄弟’。”
“别怪当爹的没提醒你。”
赵鼎‘嘿’了一声:
“那小子如今去了金鳌岛的天刀流。”
“不仅是渔、药两行请了北镇抚司拿人,诸多道馆听了段沉舟发丧,也专程去掺了一脚,背后还有流派的影子。”
“你这小身板,天天纸醉金迷的,没那金刚钻,还敢揽这瓷器活?”
他上下打量了几眼,眼神睥睨。
闻言,赵久大怒:
“老不死的,你以为老子不敢去?”
“我赵久这辈子,就没带怕过的!”
他骂骂咧咧的,被身畔大气不敢吭的梁伯扶起:
“梁老头,走!”
“唉,久爷。”
梁伯满眼佩服的看着赵久。
他家爷,自打历经了安宁县的那一场劫后,是真的有种啊!
现在连老爷都敢当面硬刚了
就在赵久一路长驱直入,就要踏出酒行大门时,不知何时,赵鼎醉醺醺的,站在他身后,冷不丁的说了句:
“你要今天去了。”
“以后出了事,别提老子的名。”
赵久脚步一顿。
半晌后,嗤了声:
“那我就去沧都找我哥,跟他告你的状!”
说完之后,赵久微昂着头,酒气上涌,顿时充斥着豪情。
倚红偎翠,犬马声色?
本来没想搞这么僵的
但这一次,
爷偏要你这老东西看看,什么叫义薄云天,两肋插刀!
直到赵久走远。
赵鼎默默看着。
“小九爷倒是有几分脾性,和他哥一个样子。”
在他身畔,管理酒窖的老吴笑呵呵的。
听闻此言。
赵鼎罕见的笑了下:
“那当然。”
“要不能是老子的种?”
“去就去吧,就算老子不认这个儿子”
他的脸上酒劲未散,醉来豪气不肯收,只大手一挥:
“这江阴府内外,还能不给他留个面子?”
“哼!”
天刀流,金鳌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