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静时,倒是没看出来。”
“不过他也真是大胆,这种巨室秘传,虽只是力关秘卷,并非只有嫡系血脉可学,外界也偶有流传,不过都是残缺残卷。”
“但没有经过同意,便擅自研习”
“他是真不怕谢氏知晓,前来拿他?”
在他身侧,李玄衣抬起玉指,在早清之时,为这位世女梳妆打扮,染上胭脂,挑选服饰。
听到这里,她停顿了下,笑了笑:
“这不是有师姐你庇着他嘛?”
“谢家的‘羽化仙衣’,我也曾听闻过,前三卷还好,唯有第四卷炼紫绶,凝宝体的,才是重中之重,束之高阁,非核心子弟不能传之。”
“季修估计也就是从其他门路,得了前三卷而已。”
“但是要想修满.”
“势必是要和谢家扯上干系。”
“而这江阴府内,刚巧就来了这么一位。”
“要是搭上了那位的船”
想到这里,李玄衣眼角带着的笑,不由淡去了几分:
“到时候,他可未必和师姐你这么亲了。”
箫明璃伸出纤纤玉指,从这位当年不离不弃的师妹手中,接过了唇帖,轻轻一抿,唇角艳如桃李,晃得照人。
闻言,轻摇臻首,唇角轻启:
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”
“这小子未来一片坦途,自然是要修紫绶,凝宝体的。”
“若是我这蹉跎了他,换个更好的去处,也是应当的。”
对着铜镜,女子挑了挑眉,鲜少梳妆,可一经描摹,却是艳冠芳华。
李玄衣看着眼前玄衣贵气,没有寻常女子娇柔,却宛若贵胄天生,叫人挪不开眼的世女箫明璃,撅了撅嘴:
“师姐,我看那小子挺好的,我听说侯爷那边曾有意为你招开‘簪花宴’,选一个日后靠得住的夫婿.”
“他老人家深陷漩涡,形单影只,是怕未来若生不测,你没了人照应。”
“依我看,这小子人就不错,要是悉心培养,未来三五年后,难保不是.”
“哎呦!”
箫明璃指尖轻弹,点了点李玄衣的额头,随即收入广袖,端着双手,闭阖双眼:
“我这残废之身,此生除非遇天材,得国手耗尽心血调养,才能除去沉疴。”
“但你要知道,我已经耽搁好些年了。”
“沉舟侧畔千帆过,气血、气道的境界滑落也不可避免,当年旧识皆超我而去,我却如吞金库、销金兽一样,蹉跎于这一角院落,苟延残踹。”
不自觉地,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