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已被丹山高氏、天水剑宗给征辟了去,没办法,拳头大就是道理硬。
几个盘踞一县的地头蛇,最高不过炼皮武夫,面对练气大家都只有俯首的份,更何况是武圣级人物?
在这等‘拳即为权’的世道里,面对这种情况,能保得一门上下、身家性命,都已是庆幸了,哪里还敢过多奢求。
而在原本的‘斩鲸刀馆’,如今的‘丹山高府’内。
“有没有查到那老头的蛛丝马迹?”
“他到底是何来历,你我二人虽算不上真正的封号,可一路走来,也是修满六境,筋骨皮膜、五脏宝体,胸中龙虎,一步未差!”
“结果竟被他一巴掌”
“直接拍晕了过去?”
“老夫直到今天,都难释怀!”
丹山高氏的老祖高正,此时脸上蒙上一层阴影,看向对坐同样面沉如水的宁不语,握紧了拳,低声喝道。
“怎么查?去哪里查?”
“连两尊堪比封号的伪武圣级都能撂倒,还将浑身上下的物件全都扒光截走。”
“这不是哪尊武圣出手谁信?”
“且不说查不查得到,就算查得到,你怎么办,他没取咱们性命,便说明意不在此,纯粹是咱们两个倒霉!”
“不过当时看着情形,那老东西应该是想要踏入‘界门’,只希望能够直接死在里面,莫要再出来祸害人。”
宁不语脸色漆黑,同时看向高正,心中腹诽。
你损失的不过是一身华丽衣裳,身无长物,没带什么好玩意。
但老子连一宗压箱底的‘气道剑匣’,都给背在了身上,要知道那可是四品绝巅,龙虎武夫都未必能执掌的宝兵,千金难求!
这一下就被人顺手摸走了,叫他一个剑宗之主,连一柄趁手的剑都没有,面子里子,一个没留!
而且这种事情,你又不好意思往外去讲,导致连秦阀的那位封号武道秦狩虎,都知之不详,蒙在了鼓里。
一时间,两人相顾无言。
直到半晌后,高正才缓和了几分神色:
“罢了罢了,往好处想,起码‘秦阀’的那位阀主收了东西,还是肯干实事的。”
“此次即使北沧侯出面打入‘界门’,张口闭口都要取缔你我二人的镇压调令。”
“但有那位巨擘亲自出面,诸侯府的那位陈诸侯,到底还是没驳了他的面子,保住了你我二人的地位。”
“到时候,就算那北沧侯领兵回来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!”
“而且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
“这位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