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甚可谈。”司马隽说罢,唤来狱卒,“将长史送回去。”
闾丘颜笑了一声。
“世子何必戏弄在下。”他说,“在下知道,大公子已经来见过世子了。”
司马隽也笑了笑。
“大公子确来见过我,极力为长史求情。”他说,“不过长史莫忘了,我有太后谕令,谋逆主犯,可先斩后奏。长史与姚氏的那封信,还在我的手上。长史可想一想,此信可够得长史死一回?”
闾丘颜脸上的笑意消失。
他沉默片刻,旋即理了理衣袍,向司马隽一礼:“方才,在下所言确有不实。是在下轻视了世子,请世子恕罪。”
司马隽看了他一眼,又让狱卒退了出去。
“世子方才所言,确实是在下所想。”闾丘颜道。
“长史凭什么断定,我定会来攻荆州?”
“凭世子对王妃别有深意。”
司马隽的目光定了定,倏而锐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