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王治王郎中,前几日可曾来过?”孙微又问。
“禀王妃,来过。”
“他回京了么?”
余宽道:“他已经离开了寻阳,不过是否回京,臣着实不知。”
“不知王郎中与世子说了什么?”
“禀王妃,”余宽道,“当日世子接见王郎中时,小人只在外头候着,不曾听见二人说话,还有世子和郎中说了什么,小人并不知情。”
孙微知道余宽向来知分寸,不该他听的绝不好奇。
“如此,”她颔首,“当时跟在世子身边的,还有谁?”
“会面时,只有世子与王郎中二人。”
那便是无从知晓当时的情形了。
孙微沉吟不语。
余宽想了想,道:“世子临走前,曾让小人转告王妃。他说,王郎中的调兵之事,他已经处置妥当,请王妃不必忧心。”
孙微:“……”
又是这话。
想来,司马隽是决计不让她掺和到王磡和太后这边来了。
“世子还说了什么?”孙微问。
“世子还说,他此去会稽,恐怕十分忙碌。若是久不见音信,王妃也不必着急。他一旦得了空闲,自会回宫探望王妃。”
“如此。”孙微淡淡道。
不急就不急。她想,反正当初又不是她说要写信的。
可司马隽此去,就像消失了一般,彻底没了音信。
连邓廉也只能说出司马隽模糊的动向。例如司马隽已经到了会稽,或是离开会稽,去了别处。
虽然他留下了话,说他也许不会捎信回来。但寻阳这边的事,孙微总要告诉他知晓。故而孙微仍像从前一般,给他写信。
就如同他说的那样,并无回信。
十日后,孙微又捎去了第二封,又等了十日,仍旧没有消息。
“世子四处奔走,未必就在会稽,兴许去了别处,错过了王妃的信也未知。”
“司马说的是。”孙微道,“不过他虽无暇,我这边却还须照常禀报。”
她说罢,又将一封信交给邓廉,让他即刻送出。
“说起来,世子有些怪异。”阿茹望着邓廉的背影,道,“他怎会忙碌成这样,连回信的功夫也没有?”
孙微想了想,对阿茹道:“你替我去办一件事。”
一个时辰后,孙微将邓廉与余宽都叫到了跟前。
她问余宽:“总管再想想,世子可还有别的事情叮嘱了总管,总管忘说了?”
余宽面露难色,道:“这话,王妃已经问了不下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