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司马隽:“世子就算觉得妾冷血无情满腹算计亦无妨,妾也还是那句话,世子应当迎娶王璇玑。”
司马隽瞪着她。
她也瞪着司马隽。
周昶缓缓道:“王妃何不说说理由?”
“世子去见过太子,想必都知晓了。太子要举荐世子入内朝,眼下反对的,正是王磡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司马隽道,“王妃要我应下这门亲事,就为了入内朝么?”
“世子莫非以为入内朝不重要么?待明年孝期满,世子官复原职,就不得不返回江州。届时世子远离健康,太子便只能在朝中孤军奋战。世子曾说,太子是那天下苦盼的明君,为人臣者,当全力辅佐。可如今,太子正是需要世子辅佐之时,世子却要离京而去,难道是正道?”
她的话语掷地有声,连周昶也忍不住频频点头。
司马隽却道:“王妃此言差矣。内朝是王磡的地盘,在他的地盘上与他作对,岂是长久之计?他能让我入内朝,莫非就不能将我收拾了么?就算他不杀我,只消将我困住,我不禁失了江州,还不能在朝中立足,首尾难顾。届时不仅帮不了太子,还自身难保。这又是哪里来的正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