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孙郅既然不得宠,看着无甚用处,那他也就没有多说的必要了。
李陌正要将孙郅打发走,忽听孙郅道:“说起来,若非这卦是豫章王妃卜算的,父亲也不至于笃信不疑。”
听得这话,李陌的目光微微定住。
“你是说,豫章王妃亲自为你家算了一卦?”
“正是。”李陌道,“主母承蒙豫章王妃召见,听闻相谈甚欢。豫章王妃听闻妹妹得了病,便为妹妹卜算一卦。不料,算出了家中有人与妹妹命宫相克。主母令人细查阖府上下的生辰八字,竟查到在下头上。在下无法,只得离家。”
李陌不由地问:“府上和豫章王府,从前可有往来?”
“家父不过小小太常主簿,豫章王府这样的门第,本是攀不上的。”孙郅回道,“不过去年,因着去年豫章王妃去东海祭祀时,父亲负责打点出行事宜,豫章王妃颇为满意。此番豫章王妃回京之后,便请主母过府叙话,故而生出了这事端。”
“如此说来,府上众人,除了令尊,从不曾有人与豫章王府有往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