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司马隽道,“你过来。”
孙乔走上前,司马隽让人将书交给他。
“这些书,你带回去,务必每日熟读。”他说,“我会时常与你问对。”
孙乔忙应下。
他望着司马隽,有些欲言又止。
司马隽问:“有话要说?”
孙乔挠了挠头:“师父,徒儿有件事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师父早前叮嘱过徒儿,教徒儿不得将早前与师父相见之事告诉旁人。”
司马隽看着他:“有人知道了?”
孙乔忙道:“徒儿只字未提,是他猜到的。”
司马隽停下脚步,问:“谁猜到了?”
“是庾公子。”孙乔道,“昨日徒儿回到家中,发现庾公子就在家中做客。他问徒儿,当初如何知晓太社的冬至日比武,又如何学会了射箭。徒儿骗不过庾公子。徒儿在庾公子面前每说一句谎话,就似摊在太阳底下暴晒一般,无所遁形。所以,徒儿只有从实招了。”
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司马隽。
司马隽也深知他那点道行骗不过庾逸,只是他没想到,庾逸这么快就猜到了。
他神色平静:“是么,庾公子说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孙乔道,“他只道是让徒儿日后不得骗他,否则他再不搭理我。他还说,他会登门,与师父一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