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壮硕、赤手空拳的男子从两侧的街道上走出,向着轿子快步走了过去,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,冲着轿子所在的地方丢了过去。
纸包炸开,药粉化作一阵烟雾四散开来。
抬轿子的八个仆役在烟雾中先后倒下,但七窍中并没有毒血流出,所以不是毒粉。
“怎么了,到地方了!”
轿子中的郭保坤在震动下顿时醒了过来,掀开轿帘向外面你看去。
就见外面一旁漆黑,自己的仆役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。
“这,这是谁干的!”
郭保坤冲了出去,摸摸这个,看看那个。发现人只是晕过去后,郭保坤顿时松了口气。
但没等他反应过来,一条麻袋罩住了他。
壮汉随即将郭保坤按到在地,“郭保坤,你知道我是谁啊!”
令冷飞白意外的是,这壮汉口中发出的声音竟然和范闲一模一样。
“你谁啊!”
郭保坤忍着痛说道,“我是宫中编撰,朝廷命官,你敢打我,这是要判流放的!”
“我打你又怎么样,我打你又如何!”
壮汉继续模仿着范闲的声音,一边打一边骂,“我让你给我没事找事,我让你毁我的红楼,看我不打死你!”
一听到红楼两个字,麻袋里的郭保坤顿时反应了过来,“你是范闲,你这小畜生竟然干打我,我要告御状,告的你范府被抄家……”
看着脑中的画面,冷飞白只感觉满头黑线,这个郭保坤的智商是不是只有六岁。
殴打时间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左右,壮汉这才运起轻功扬长而去,视频戛然而止。
“够狠的!”
冷飞白咬了咬牙,退出了内景中,给外面的符箓分身下了新的命令。
做完了这一切,冷飞白返回到了房间内,挥毫泼墨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范府之内,当家的柳如玉听着外面的话,不由得纳闷。
昨晚范闲戌时三刻回府,跟自己撞见时还特意给自己请了个安。
自己亥时三刻的时候听说范闲还没睡,还特意从厨房拿了两盘点心给他送去。
在范闲院子周围值夜的护卫也都说过,范闲少爷熬了一晚上研究药材,给郡主配药,这才刚睡下不到半个时辰。
柳如玉听后顿时火了,要是之前,范闲真犯事了她也懒得管。
但从前几天,范思辙被范建责骂时范闲挺身而出,给范思辙解围后。
柳如玉也接纳了范闲,再加上彼此熟悉了之后,柳如玉还真有点喜欢这个从澹州来的毛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