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军拉扯,范闲起身自己走了出去。
“这个死小子!”
书架上的冷飞白眼前一黑,好悬没被气死,自己都把事情解决了,他跑出来折腾什么。
“不行,我得赶紧通知本体,让他赶紧回来一趟。”
想到这里,趴在书架的冷飞白立刻给在澹州的本体发了个消息后,连忙飞了出去。
范建见此,正想要追出去,却被庆帝拦下。
“陛下,范闲他有伤在身,受不得廷杖啊!”
范建一边说着,一边哀求着说道,“臣,臣愿意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庆帝厉声喝道,“谁要是再敢求情,廷杖翻倍!”
侯公公见此,给庆帝使了个眼色。
庆帝面色严峻,面无表情的别过了头。
熟知庆帝表情的侯公公松了口气,转身赶了出去。
此刻御书房外,范闲已经被扒去了外衣,口中咬着木棒,面色痛苦的挨着廷杖。
侯公公一出来使了个颜色,低声说道,“范小爷,老奴求你了,跟陛下服个软,别较劲了。”
范闲此刻却也跟庆帝怄气来了,低下头不看侯公公。
“真是够倔的!”
侯公公心声落下,脚尖向外喊道,“着实打,不得留情!”
行刑的两个太监听后,心里也有了数。
一般赐下廷杖的时候,如果侯公公没出来,那受刑人是死是活,就看他们两个心情了。
要是侯公公出来,脚尖向内喊用心打,十杖内必死无疑。
要是向外喊着实打,那就是打的狠,却不伤害性命。
要是喊狠狠打,那就是打给外人看的。
原本侯公公只是想打的狠点,让范闲受些伤好让庆帝心疼。
却没想到范闲此刻内伤在身,根本扛不住廷杖。
不过二十杖落下,范闲便是口鼻喷血,整个人更是差点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