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哥,你悟了什么?”
“色即是空!”
冷飞白说完,口中缓缓念起了吕洞宾的诗文,“二八佳人体如酥,腰间仗剑斩凡夫。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君骨髓枯。”
说完,冷飞白深思落寞的走上了楼。看
着冷飞白的样子,范闲身后的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不解之色。
林婉儿更是好奇的说道,“安之,飞白哥他这是?”
“别问!”
范闲看着身后的史阐立和李承平道,“还有小孩子呢,别把他们带坏了!”
当天晚上,范闲房间内。冷飞白和范闲端坐在屋内,默默地等着来人。
没多久,王启年带着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蒙面人赶了进来。
“大人,人来了!”
王启年的话一落下,身后的黑衣人立刻解除了身上的伪装,“邓子越见过二位大人!”
“老邓,都这么熟悉了。还来这个!”
范闲看着邓子越的样子,整个人有些哭笑不得,连忙说道,“情况如何?”
邓子越喝了口王启年倒给他的水,连忙将自己所知道,“自从我带着一处的兄弟来到江南后,就让他们在暗处隐蔽,而我则是靠着假身份扮做流民,潜入了明家。后来顺利加入了三大坊!”
邓子越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道,“小范大人,早在半个月前,明家就带人将三大坊转移了。里面的主事、工匠和一应器具,都在这个地方。”
范闲看着邓子越给的地址,眼神中闪出了一丝怒火,“害死这么多条人命,就为了偷梁换柱。等收回三大坊,就是跟他们总清算的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