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城、徐云和曹平安三位概念机方案主推者姿态端正，神情肃穆，牢牢关注着正在连接屏幕播放设备的左筱雪，纵然三人并不看好左雪的四代机方案，但应当给予最基本的尊重和礼仪。
毕竟，这位还处于豆蔻年华的女孩，可是自家大老板的正式弟子，正儿八经的嫡系身份，才华和天赋同属顶尖层次。
不看好z-1概念机方案是一回事，独立设计一款四代机方案又是一回事。
无论是从身份角度，还是从竞争对手角度，于情于理，都需认真和尊重。
“大家好，各位伊方朋友好，我叫左筱雪，一名飞行器设计师，我负责讲解第四款概念机方案，自主工程编号z-1，代号‘幽灵’。”
很快，左雪完成设备数据通道连接，打开高度保密的完整z-1概念机技术报告方案，呈现于数字大屏幕之上，转过身面朝众人，简单自我介绍一番，双眼望向伊方席位中心的卡达尔将军：
“在正式报告之前，尊敬的卡达尔将军，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。”，
话音一出，端坐等待的众人，顿时被左雪这番不同寻常的举动搞得不明所以，心生疑惑。
数字大屏幕上，一款纯黑色涂装造型优美且极致漂亮的战机画面，取代之前的cf-26‘熊猫’概念机，占据整个屏幕，向外界呈现自身。
这是经过进一步完善气动方案的z-1概念机，至于‘幽灵’代号纯属现编，想了个贴切代号即可，左雪可不在意与b-2撞名的情况。
不过，现在所有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左雪即将提出的问题之上，暂时没时间关注大屏幕。
“当然可以，请问，左筱雪设计师。”卡达尔少将明显愣了愣，半秒过后，迅速反应过来，看了一眼大屏幕的z-1概念机，面露如同绅士般的和煦微笑，双眼泛出自信色彩，显得胸有成竹。
左雪询问道：“您认为2020年及往后时间，战斗机最重要的性能指标是什么？”
2020年及往后时间，战斗机最重要的性能指标是什么？
伴随着这个问题出现，会议厅内瞬间安静，所有人陷入深思。
唯独杨威，在听到这个熟悉而极其重要的问题之后，嘴角不由自主呈现一抹弧度，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，脑海回忆起当初第一次与左雪见面时的场景。
这姑娘，真有趣，问这个问题。
卡达尔少将被问住了，眉宇紧皱，心中仔细琢磨这个问题，脑海寻找现代战机的各项性能指标，十数秒后，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：“是机动性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