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笼递给玫果。
玟果接过灯笼,看着他‘毛’手‘毛’脚地,不无担心,“你悠着点,别‘弄’死了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他睨视了她一眼,按她那么个拨法,这死活还真是难说。
握着孔雀尾根部,暗运真气,整条尾巴竟齐根而断,放开只剩下‘毛’桩的秃尾巴孔雀,将手中的一大把孔雀翎递给目瞪口呆地玫果。
孔雀惊慌逃窜,屁股上比平时轻了许多,一时间竟没能把握平稳,向前直载了下去,啄了一嘴泥,扑腾起来,惊叫着奔得更快,跑出几步,又再摔倒,接连许多次,才算重新找到了平衡。
玟果呆滞的看着逃窜开的秃尾孔雀,忍了又忍,终于捂着嘴笑岔了气。
弈风到不觉得那只秃尾孔雀有什么好笑,扬扬手中的孔雀翎,“你到底要不要?”
玟果忍着笑,“我本来只打算要几支地。”
弈风看向手中的那一大把羽‘毛’,再看向正从眼皮下消失的秃尾孔雀,一本正经的问,“难不成,还要给它接回去?”
玟果憋着的笑,再也憋不住了。
弈风忙捂着她的嘴,“嘘,再笑,护卫来了。”
玟果哪里忍得住,只得使劲捂着嘴,尽量不笑出声来,身体却如‘花’枝般‘乱’颤。
弈风这才笑着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个‘弈’字,把灯笼放在‘弈’字旁边。
将玫果卷在怀里,跃墙出了太后地后‘花’园。
玟果轻撇着嘴,做贼还留下个记号,难道是学佐罗不成?“你怕太后责罚看院子的人?”
“那只孔雀是太后地心肝,明天太后见了它现在那副模样,还不心疼死?如果不留下点什么,让太后知道是我做的,这院子里地人受责罚还是轻的。”他在出师学艺前是跟着太后长大地,自小就跟她亲近,哪能不了解她的‘性’情。
玟果吐了吐舌头,没想到‘弄’几根孔雀尾会有这么大的后果,“太后责罚你怎么办?”
“我皮厚,挨她几板子,受得了。”他抿抿嘴笑了,在儿时的时候,没少糟蹋太后心爱的‘花’‘花’草草,每当做了坏事,少不得挨太后一顿板子。
这次与玟果一起拨了孔雀尾,又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情景,轻抿的嘴角化开笑意,那时虽然经常挨板子,但却是美好的回忆。
如果没有太后的庇护,对于出生就死了母后的新生皇子,在后宫争夺新皇后之位的战争中,能否存活?
在他四岁时便被父皇送出宫,追随师傅上山学艺,任其病也好,伤也罢,不闻不问。
儿时的他看着有爹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