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骨头,就象是被野兽啃咬过一般。
“她恨我爹爹,想我爹爹一次,就咬下我的一块‘肉’……”她说的很平淡,这些年来的虐待早已是家常便饭。
玟果喘了口粗气,“是寒宫雪?”
雅儿点了点头。
玟果连着做了几次深呼吸,上次见她,只觉得那‘女’人深沉不简单,没想到完全就是个变态,“我会帮你讨回公道地,这伤我们也可以想办法慢慢的治。”
化血生肌,虽然困难,但也不是全无办法。
雅儿一阵感动,喉咙滑动了一下,“你接着往下看。”
玟果咬了咬牙,做了最坏地打算,快速的解开她身上地所有衣扣,轻轻揭开,视线落在她‘胸’腹处,再也移不开,无法思考,只剩下惊悸,过了许久,才伸手去‘摸’她身体那些塌陷的部位。
这一‘摸’之下,手颤抖起来,里面地肝胆之类的竟无一齐全,为她盖上丝被,背转身脱虚的坐倒在‘床’边,不敢再看她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她说我爹娘心狗肺,所以就把我体内的东西拿去喂狗了,所以我是不成了,杀了我吧。”雅儿眼里‘露’出哀求之‘色’。
玟果突然觉得很无奈,把她‘弄’出来了,却根本没办法治好她,难道说‘弄’她出来就是为了‘弄’死她,让她解脱?“寒宫雪到底和濮阳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如此对你?”
“她爱我爹爹,但我爹爹不爱她……我哥哥和我爹爹长得一模一样,所以她也想要我哥哥。”
玟果蹙紧了眉头,‘女’人因爱生恨可以变得如此可怕,“这些都过去了……”
“这位姐姐,如果你真为我哥哥好,就杀我了。”
玟果裂了裂‘唇’,勉强想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慰她,最终失败了,怎么也笑不出来,“雅儿,这事我做不了主,我得问过你哥哥。”
她说完,不等雅儿再有机会开口,手指轻弹,一股淡淡的‘花’香从指尖飘出。
雅儿刹间便沉沉睡了。
玟果站起身,脚上象灌了铅一样沉重,转过屏风。
释画正懒懒洋洋的依在‘门’边把玩着长箫,见她出来,脸‘色’惨白,轻轻道:“你该杀了她。”
玟果摇了摇头,“我做不到,也不能。”
“你刚才杀人不是‘挺’利索的。”
“她们不同,那些人该死。”从来认为不该随便结束别人生命的玟果,这时深深感到有的人真的该死。
“可是她活着比死了更痛苦。”
玟果又摇了摇头,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