玟果将头在他肩膀上晃来晃去,有哥哥爱护可是幸福的事。
“你当王妃是母猪呢。”冥红噗笑出声。
玟果头不离他肩膀,侧脸瞪他“你说我娘是母猪,哪天我漏了嘴,让我娘听到了,你就死定了。”
冥红更是笑得身子发颤,“你去跟王妃说她再生一二十个,看她怎么说。”
“我说行,你说就不行。”玟果想想也笑了:生一二十个,真是猪了。
“天下最不讲理的‘女’人就给我遇上了。”冥红笑着摇头脸看向仰靠在他肩膀上,笑颜如‘花’的俏脸里一‘荡’,眼里的笑意微敛,如不是顾虑着在这街上,尚有些行人,只怕已经‘吻’下去了。
玟果要冥红绕开医坊正‘门’,转到院落侧面,指指院外的一棵松树。
冥红往上望了望,意会了她的意思,揽紧她的腰,跃上树稍,借着松枝隐去二人的身形。
透过松枝间的缝隙,可以看见从打开的窗户看见医坊内的情形。
冥红不解她为何到了医坊,不进‘门’,反而鬼鬼樂樂的在外面张望,但想她这么做必有原因,也不多问,只是静静的候在一边,防着她跌下树。
此时已过医坊打烊的时间,不见小厮,大约是已经回去了,却还有病患坐在肖恩的书案前把脉。
肖恩一如平常般温和耐心,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状。
玟果心里涌上一股怒气,同时又带着心酸。
他与人合谋将她陷入险境,居然能这样完全没事一样,多年的同‘门’之情真的就这么不值一提?
冥红感到她身体微微发抖,将她揽紧了些,在她耳边轻问,“怎么?”
玟果摇了摇头,仍看着医坊内。
肖恩起身,面带微笑的送病患出了院‘门’,等病患走远,反手关了院‘门’,上了‘门’栅,脸上的微笑瞬间消逝,肩膀疲备的垮了下来,拖着沉重的脚步,也不用膳,重新坐回书案边,双眼直直的望着玫果平时给病患看病所坐的位置,随手从书案下拿出一瓶酒,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。
冥红对肖恩并不了解,见他如此也觉得奇怪,转头看向玫果,只见她锁紧眉头。
玟果刚才的怒气慢慢消散,原来他并非全不在意,刚才的神情只不过是装出来给人看的罢了。
肖恩的酒喝的很急,转眼功夫,那壶酒便见了底,他掷掉空壶,又从书案下‘摸’出一壶,也不知那书案下到底藏了多少酒。
他酒量一直就不行,转眼两壶酒下肚,在拿起第三壶酒时已是酒意‘蒙’‘蒙’,用手撑头,搁在了书案上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