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罚就是砍了自己一只手?”
“是。”
“简直是不可理喻。”玟果从二士一世纪来,可没有这么死的心眼,“我不和你‘交’易了,在我面前你也不是未必知了,只是我的夫郎。”
这脱口而出的话同时吓到了他们两个人,佩衿自小便是她的夫‘侍’,但从来不曾被她认可过,这一句话,无形中就是给了他名份,震惊和喜悦‘交’织着紧紧裹住他的心。
她惊的是她居然说他是自己的夫郎,这意味着什么?心里一阵‘乱’麻麻的,自己这是怎么了,全‘乱’了,但说出的话,如泼出的水,哪能再收回,纳闷的想去撞墙,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“睡觉了。”
他震惊归震惊,喜悦归喜悦,原则的问题却不能不理会,“公主,对不起,我不能,未必知便是未必知……既然已经与公主‘交’易了,便不能再改。”
玟果这纳闷还没去,怒火又窜了上来,怎么遇上这种顽石,“这么说,你这只手一定要砍了?”
“是。”
玟果深吸了口气,压下怒火,忍下煽他几巴掌的冲动,“这简单,你这手也不用砍了,我把你所说的话还你便是。”
“还?”佩衿愣了愣,这听进去的话,还能倒出来不成?
“对,还你。”玟果从针包里取出一支银针,不急不慢的说,“我也瞒你说,我别的不行,这医术还是不错,对针灸之术更是有些研究,只要一针下去,记忆也就去得差不多了,也可能什么也没了,别说你刚才说的话,就连你是谁,这是哪儿,我又是谁都不会记得。你也不用再打那只手的主意了,我可不想看着你的手内疚一辈子。”
说完手腕反转,针尖对准自己。
佩衿急忙抓住她的手腕,夺去她手中银针,将她搂进怀中。
玟果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耳鬓,身体被他箍得痛,眼角却上扬,‘露’出得意的笑……搞定。虽然利用别人的感情做赌注非常的不道德,但只要达到她想要目的,她才不愿计较这些。
他知道她这话虽然目的在强迫于他,但她却是个言出必行之人。
她为了他能自残身体,让他还有什么不能丢开的,紧闭的眼赫然打开,“公主,以后世上再也没有未必知,佩衿只是你的夫。”
玟果愕住了,笑慢慢消逝,他含辛茹苦为自己编织了这身光彩夺目的外衣,如今他却要为她脱下这件用他生平的血汗换来的光环,将一切‘交’付于她。
她缓缓伸出手,环住他的腰,“佩衿……”
“我在,公主。”他在心疼的同时又无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