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王隐隐约约仍能看清三子逸之悠闲自在的伸长手脚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逸之笑了笑,伸了个懒腰,摸到为他们备下的水和烧鸡,满心欢喜,分着烧鸡,看了一脸疑问的父亲,“怎么回事,我不清楚,只知道会有人来救我们。”
镇南王更是不解,看着三子不急不慢的给他们递着烧鸡,急得直搔头,恨不得捏着三子的脖子,把他提过程来,好好问清楚,“别卖关子,你如何知道有人来救我们,这是要送我们去哪儿?这外面赶车的是什么人?”
逸之对父亲的焦急视而不见,咬了口烧鸡,享受的‘嗯’了一声,看到父亲发火了扬起了大巴掌,才忙道:“爹爹,别打,我说,我说。”
镇南王这才收回了手,瞪着三子。
逸之偷看了父亲的黑脸一眼,飞快的咬了一口烧鸡,见父亲的眉头又竖了起来,忙道:“我们进宫前,我派了王冲前去通知果儿,在途中我看到王冲发的信号,得知果儿已进了宫,不久我们改变了路线,便料到定是果儿迫使了皇上改变皇命,改去苍州为凉州。果儿对苍州,凉州全无概念,不会无故让他们改变路线。因此猜到这路上有诈……至于外面是谁,就要您老自己问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