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佯装没听见他的话,她现在实在没精力去思索他的话,也不敢去面对他的表白。
他见她没有反应,只道是自己的错觉,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些,令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单薄的背,将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,只希望这样能让她睡得更安稳些。
这还是在行军中与她共寝发现的,她睡觉时常会不安稳,锁紧眉头,呼吸急促,象是在梦中见到什么可怕和不愉快的事,但只要这样贴近她,她很快会安静下来,呼吸也会变得平和。
玫果慢慢睁开眼,看着床里壁上的一处花纹,心里久久不得平息,现在末凡和弈风生死关头,她又怎么能再去想别的,可是冥红的事,又由不得她不去想,给他纳妾,找女人,这些办法是不敢再试,慕秋,佩衿就是例子,事得其反,可是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放开心思?
除非不见,让时间来淡忘,可是他的职责所在,天天跟着自己,又怎么能不见,头一抽一抽的痛,过了许久都没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,倦意袭来,才慢慢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仿佛听到他一声轻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