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看他表情,结果什么也没看见,才想起自己眼盲,纳闷了一阵,干脆不想了。
回到家,他便放开她,自行去生火做饭,玫果这半天没听他说一句话,心里七上八下的,觉得该找点什么话来说,但又开不了口,干脆去洗了手,寻了‘药’丸来搓。
搓了一会儿,听他走出厨房,侧着脸,对他道:“我可以帮你做事的,不会白吃白住。”想了想,现在自己只会拖累他,说这话,有点太不要脸,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会尽快熟悉的。”虽然现在还没习惯眼盲,但总会习惯,只要自己努力些,再努力些。
瑾睿转头看了看她。转身进了厨房。心想,你什么事也不做,也无防,不过这句话,他没说出来,玫果‘性’子有多好强,他不是不知。
玫果没等到回答,拿了那些‘药’丸出气,搓圆了又捏扁,捏扁了又捏尖。
瑾睿做了饭菜端了出来,从她手里夺了还在蹂躏的‘药’丸换了碗饭在她手中。
看着手中‘药’丸,哭笑不得,那‘药’丸竟是一只小小的兔子,用手拈着‘药’碟里的‘药’丸,方的,尖的,长的,短的,猫头,狗头,啥都有,就是没一个圆的。飞快的扫了她一眼,摇了摇头,将手中兔子丢进那堆怪物里,放过一边,于她对面坐下。
玫果不知道由于自己一时的小脾气,后来许多天里,来看病的病患拿到的‘药’,都是这些奇怪的东西。
饭后治眼,玫果不肯再扶着瑾睿的腰,坚持自己抓着桌缘,结果听到一阵桌子移动的声音,任她怎么抓‘摸’就是碰不到桌子一点边边角角,结果还是只有搂着瑾睿的腰,狠狠的蹂躏了他一回。
在再次被他将脸压进怀里,鼻子酸,眼泪直流时,突然听头顶幽幽的传来他的声音,“你今天说的话,可是真心话?”
玫果自在吸鼻子,气吸进去,半天没呼出来,眼睛眨了眨,寻思着他指的是哪句话。
他停了片刻,不见她回答,轻叹了口气,苦笑了笑,就知道她那话,当不得真,“不管真假,我很开心。”
玫果又眨了眨眼,一时间竟忘了眼睛上的痛,他说的到底是哪句?咬着‘唇’硬是不敢回答,怕想错了,或者说错了,反让他不开心了。
想他能再说几句,让她寻点线索,他却什么也没说了,只是在她眼睛上的疼消褪后毅然离开了。
玫果等他为她放好了浴水,殃殃的自行去里间沐了浴,爬上‘床’,满脑子都是他那句,“我很开心。”
她从来没见他开心过,不知他开心是什么样子的。
想问他,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