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为我……”
玫果小手扶着他的肩膀,惦起脚,用‘唇’堵上他的‘唇’,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,“我不仅是为了你,我为了自己,为了我们的孩子们。”
一个‘浪’‘潮’拍在他心房上,翻滚着的‘潮’绪久久不得平息,紧了手臂,低头覆上她的‘唇’。
淡淡的竹香包裹着她,她心安了,慢慢合上眼,她爱他的温存,爱他的绵长的深情……
虞瑶将手中的急函重重往书案上一拍,满面怒容,“这个寒宫婉儿,捅下天大的漏子。”
镇南王拿起案上急函,匆匆扫了一眼,也是面‘露’忧‘色’。
太上皇焦急的望着她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虞瑶美目里‘射’着寒光,“我们都太大意了,竟没料到寒宫雪竟敢让那恶魔上她的身。”
太上皇愣了愣,‘露’着诧异,“她当真?”
虞瑶点了点头,“她疯了。”
“皇上急报。”殿外‘女’官匆忙的脚步声在‘门’口停下。
三人‘交’换了个眼‘色’。“拿进来。”
太上皇顺手自‘女’官手中接过急报,‘抽’出开看了,脸‘色’大变,将手中急报递与镇南王,“子阳死了……”
虞瑶握着茶杯的手一抖,茶水湿了‘腿’上衣襟,取了锦帕慢慢擦拭,面‘色’一沉,“果然……我只道她重伤在身,逃离燕京还得躲上些日子,不想她竟立即出手。”
镇南王握着拳往桌案上重重一捶,“好狠毒的‘女’人。”一掀衣袍往外便走。
虞瑶一把将他拉住,“你回来,你现在回去有何用?”
镇南王虎目含怒,拂开妻子的手,“难道就这么让那贱人胡来?”
虞瑶闪身拦住他,她功夫本不及丈夫,但镇南王怕伤到她,哪敢与她较真,“你……”
“冷静些,你能想到是寒宫钰所为,难道轩辕致远想不到吗?
那轩辕致远虽然当了这许多年的皇帝,手上功夫并没荒废。寒宫雪虽有恶鬼上身,但撑着逃离燕京,怕已是油枯灯竭,短时间内还得好好养养。
以寒宫钰的本事,还杀不了他。
轩辕致远现在不敢动寒宫钰,是怕杀了寒宫钰,是怕将寒宫雪‘逼’得急了,做出‘玉’石俱焚的事。
他这么拖着只怕是猜到弈风未死……想拖延时间说服寒宫婉儿,寻到弈风下落……他不到走投无路,且会向寒宫婉儿低头……”
镇南王诧异的看定夫人,“你……你终于想通了?”
虞瑶长叹了口气。“我看错了末凡,以前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