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醒来,都会听见我娘偷偷的哭泣。如果我娶了环‘玉’公主,我的孩儿只怕便如我这般,我不愿我的孩子再走我的路。”
玫果手指慢慢的绞着,那会是什么滋味?
她可以想象,却无法真正体会,但有一点却是明白,冥红是个守礼之人,他不愿意,勉强不得。
“陪我想睡会儿。”玫果叹了口气,重新爬上暖‘玉’,侧身躺下,“我不会再胡来。”
冥红看了看她,才在她身边躺下。
鼻息间尽是她身上散出来的淡淡幽香,手腕上的刺痛越加刻骨钻心,但看着她眼里的落寞,又不忍心走开。
翻了个身,背对于她,但求眼不见为净。
忍了十几年的血咒作,虽然一年难耐过一年,但咬紧牙关,终是勉强可以忍得。
然此时,入眼,各冰壁上全是她妙嫚的倩影,闭上缭绕在鼻息间的体香,和她轻缓的呼吸。
一身的热血翻翻滚滚,怎么也静不下心,烦燥不已,体内的随着钻心的痛迅高涨。
他深吸了口气,翻过手腕。手腕间的血线快的蔓延上爬,转眼已过手肘,怎么也无法压下。
暗暗心惊。
玫果听他呼吸有异,小手从后面推推他的肩膀,“冥红,你怎么了?”
冥红握紧拳,深吸了口气,强压着又一‘波’噬骨的,“你的毒针可带在身上?给我一会,让我麻痹两个时辰。”
玫果不曾见过血咒作,也没料到是血咒作,只道他有什么舒服,坐起来,探身去把他的脉搏。
冥红哪敢让她看见自己的手腕,将手腕放在她握不到的地方,“快……给我一针……”
玫果低头见他脸‘色’赤红,‘摸’了‘摸’他的额头,烫得吓人,越加担心,趴伏在他身上去够他的手腕。
柔软的‘胸’脯压在他手臂上,刹时间将他强压着的‘欲’火撩遍全身,从手腕窜向‘胸’口的痛更痛得他无法呼吸。
他拼着最后的一丝理智,推开她,跃下温‘玉’‘床’,向‘洞’外急窜。
刚到‘门’口,全身的火聚向‘胸’口,五腑六脏象是要被烧焦般痛得令他站立不住,扶了铜‘门’,另一只手握了拳,一下一下击向身侧铜‘门’,以求手上的痛来分散体内焚烧的‘欲’火,身下更是‘欲’裂般的痛。
玫果心惊不已,终是行医之人,定了定神,扑上前,只见他额头和手臂上青筋直冒,一双眼红如鬼魅,实在可怖。
握了他手腕,手指搭在他脉搏处,他的脉搏快而杂‘乱’。却不知是什么病症,更是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