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商,如果许平良明确了郑蓉和在故意躲债,有钱不还这件事,那不应该报警或者起诉吗,老人没有动用法律武器,就清楚法律拿她没辙,意味着这女人不是有钱不还,而是真的没钱……”
“还有刚才那个问题,如果许平良都能随随便便找到郑蓉和,为什么其他债主没有找她呢?茶楼欠的钱那可是八位数,千万起步,这个数字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,被欠了这么多钱,那些供应商为什么不去找郑容和?”
“除非是清楚郑容和还不上,也就是不属于有钱不还,而是真的没钱,才懒得浪费这个时间。”
“郑容和脑子有病喝完酒开车就算了,许平良为何在傍晚出现在国道,还刚好是一个没有监控的道路?而且我百思不得其解,一个人既然都铤而走险酒后驾车了,就意味着应该是出现了什么要紧事,不得不开车,我拿手机查了一下,晋城到江城走高速怎么说也比国道快了一倍,她偏偏走国道图啥?而且有脑子的人也知道,高速是没有查酒驾的,但是走国道,走城里是有很大可能性碰到查酒驾的交警,郑容和这是闲的没事干,故意酒驾想被抓?”
这么多的疑点,竟然就这样试图打算让她认罪伏法了?
秦殇眉头紧蹙,紧急着才咳嗽了好几声,猛地呼出一口浓郁的二手烟。
掏出手机又是搜索了几个关键词,翻页了一些网上的信息。
就在这时,坐在那里头上顶着个大包的郑蓉和突然抓起了桌子上的笔;
“把口供文书给我吧,你不用审的,来的路上就审了好几轮了,我签,我积极配合,能不能早点判个死刑给我个痛快啊……”
听到这话,秦殇眼皮子跳了跳,突然一把抓起了郑蓉和面前口供和认罪书。
“那还真是抱歉,这个案子有部分疑点,不能就这样草率的结案了!”
哗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