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砍树枝做了个担架,把老虎抬上去放好。
本来是准备把绳子拴在马儿身上,让它们拉着走的,结果马儿不乐意,他们一靠近就蹬腿儿,不停地叫。
无奈之下,官差们只能自己拉。
“死了吗?”唐文风问。
去把被老虎甩飞的人扛回来的砚台将人扔到地上,摇头:“断了条手臂。”
感情现在都没醒,是吓晕了。
不过也理解,被老虎追在后头撵了一路,又咬在嘴里甩了一圈儿,没被吓死都算不错了。
唐文风在这人身上摸了一圈,摸出来一块牌子。和先头死掉的那人身上的腰牌不一样,那人的腰牌是木头做的,这人的牌子是金子做的。
砚台凑过来看了眼,惊讶地挑起眉头:“竟然是北戎王的兄弟。”
唐文风:“哪个值钱?”
“啊?”
“咳,就他们北戎,皇子和王爷哪个更重要?”
砚台黑线,大人这是有多喜欢钱。
不过他还是认真想了想:“看情况,据我所知,这一任北戎王是从他大哥手里夺的权。夺权之后,为了以防万一,大多兄弟都被他杀了。只留下一母同胞曾帮他夺权的弟弟。”
唐文风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这个年轻人眼睛都在发光:“所以他很值钱?”
砚台点头: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不对啊。”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的其他人发出疑问,“既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,那他为什么会逃到咱们这儿来。”
唐文风竖起两根手指头:“一个可能是他突然有了野心,也想当当北戎王,另一个可能是......”
田小一啊啊啊地点着手指头:“是他的侄儿们和他大哥北戎王打起来了。”
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。
王柯摸着自己被烧了一块的头发:“而且很大可能,北戎王输了。”否则作为唯一的兄弟,他没必要逃走。
“你们还漏了一种可能。”砚台补充,“那就是他帮着侄儿对付北戎王。”
官差们眨眨眼:“没可能吧?”大哥和侄子,哪个更亲还用说吗?
唐文风倒是觉得很有可能:“北戎那么乱,没准儿他帮侄子是为了情呢。”
官差们:“切,大人你不要瞎说。”
唐文风笑了笑,他也觉得这个猜测非常不靠谱。
“行了行了,都歇好了吧,走了。”他起身拍拍身上的雪。
一行人骑马的骑马,拉担架的拉担架,一路轮换着来,一直到天擦黑才回城。
这会儿还有好些人在外头没回家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