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还用得着费这个劲把她带回来?直接找条河把人往里一扔,解气又解恨。”
新平长公主看他不想说假话,一时间也疑惑起来,是谁抓走了易云竹。
要说结仇,易云竹虽然性子算不上好,可说句不好听的,那都是对着她的小儿子。
别的人,还真没听谁说起过和易云竹有私仇。
宁培安拍了拍她:“算了,咱们先去和鸿儿他们汇合,看看他们有没有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
顺王看着夫妻俩离开的背影,大声道:“有空常来坐坐啊,本王院子里养了好些平日里瞧不见的宝贝。”
等大门关上,他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:“去二哥那里问问,是不是他动的手。”
下人领命离开。
整整两日,大半个京城都快被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有易云竹半点下落。
这件事甚至惊动了乾文帝。他直接派了一支禁卫军帮忙找人,可仍旧一无所获。
易太傅因为担心孙女,这两天连早朝都没去,整个人都瞧着又苍老了几分。
易行知难掩自责:“都怪我,我就不该带她出门。”
“且不说你不是故意的,就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。”崔鸿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。
天气太热,在外头跑来跑去,他感觉自己都快脱水了。
“我想,我们还有个地方没有去找。”唐文风忽然说道。
其余人立刻看向他,包括易太傅:“哪里?”
唐文风吐出两个字:“皇宫。”
崔鸿手里的扇子差点惊掉了:“你是说......你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不不不。”唐文风开口打断他发散的思维,“我不是说皇上抓走了易小姐。而是抓走易小姐的人,很可能藏在皇宫里。”
易太傅差点把胡子拽下来。他一双老眼盯着唐文风,心中暗暗咋舌,恐怕也只有他敢如此直言不讳。
崔鸿连忙又倒了杯茶喝下去,平复下差点跳出嗓子眼儿的心:“可是你也只是怀疑,光靠这一点,恐怕不足以搜查。”
“这就得看看皇上的意思了。”唐文风道。
易太傅起身:“老夫亲自去求皇上。不管是不是,总要找过才知道。”
“一起吧。”唐文风亮出腰牌,“应该可以带你们一起进去。”
一块腰牌能额外带两人入宫,加上新平长公主的,他们能再带四个人。
砚台那块黄金打造的令牌,能让他自己畅通无阻地进宫。
如此,他们一行便有七人。
进了宫,将事情与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