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爷,问:“当街行窃应当如何处置?”
县太爷本想故作高冷不予回答,结果在对上唐文风的眼睛后,鬼使神差道:“根据所窃数额施以笞刑。”
“嗯。”唐文风将那块被涮洗过的腰牌拿出来,放到面前的小石桌上,“知县大人仔细瞧瞧,这个能值多少钱?”
县太爷是用满不在意的眼神扫过去的,心想装什么大尾巴狼呢,还能是个宝贝不成?
一看之下,膝盖一软,噗通跪地。
“哟,知县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唐文风佯装惊讶,“您是长辈,哪能行此大礼,使不得,使不得啊~”
县太爷吓得一颗心都在颤:“不不不......不......您是长辈......”
唐文风挑眉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长得老?”
“不不不......不是......”
院子外头的官差和石全简直看呆了,半天回不过来神。
知县大人在县城里不说横着走,那也勉强算是只小螃蟹。
这会儿竟然给一个瞧着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跪下,这是什么道理?
难道这人来头就这么大?
不应该啊,即便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来了,也没见知县大人这个反应。
在官差和石全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档口,唐文风单手支着脑袋,另一只手的指尖在腰牌上敲啊敲:“我问你答,懂?”
县太爷恨不得把头点掉:“懂懂懂。”
他以为唐文风是奉命下来暗访的,哪里敢有半点隐瞒。
自然是唐文风问什么答什么。
问完自己想问的,唐文风挥手:“走吧。”
县太爷扶着小石桌颤颤巍巍爬起来,他年纪不算小了,再几年都五十了,跪这么久,实在是遭了老罪。
可是他却不敢有半点不满,还得笑脸相迎地问道:“敢问大人还要在此地停留多少时日?”
唐文风斜他:“怎么,急着赶我走?”
“不是不是,哪儿敢啊。”县太爷笑着说,“这不是打算置办一桌酒席宴请大人嘛。”
“那倒不必。我只在此地歇上两日,修整好还得赶往下一个地方。”
此言一出,县太爷越发肯定唐文风是奉命出来暗访的。
“既然大人事务繁忙,那下官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唐文风挥手:“回吧。”
“诶诶。”
县太爷狗腿地退到院子门口,忽然听见身后又响起唐文风的声音。
“你手底下的人把我的门踹倒了,叫人来修好。”
县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