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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文风:“只是你爹后来反悔了,所以南蛮人准备把你们村子的女人抓走泄愤?”
“嗯。”张平安道:“他听表哥说你是好官。”
“小子,幸好你们回头是岸。”
头顶传来的声音吓了张平安一跳,转过头发现是王柯。他正蹲在上面,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了。
“你......”张平安又抬起头看向对面,砚台和严肃也在,“你们不是......”去捡柴摘果子了吗?
王柯从上面跳下来,身体一歪坐在张平安身边,抬手揽过他,哥俩好地搂着他脖子:“早就发现不对劲了。就是为了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。”
张平安缩了缩脖子:“如果我不坦白从宽呢?”
王柯龇出一口大白牙,手里的刀鞘点了点他的脖子:“保管你走的没有半点痛苦。”
张平安吓得一哆嗦。
唐文风问:“另外一条路有什么?”
张平安连忙挣脱王柯,往唐文风那边过去:“可能有南蛮人。不过我们两边谈崩了,我也不确定他们还会不会等在那里。”
但为了保险起见,他还是带着唐文风他们走了另外一条更险的路。
“其他的还有隐瞒吗?”
“没了没了。”
生怕他不信,张平安竖起三根手指:“真的没了。要是我说了假话,就从山上掉下去。”
王柯道:“大人,那咱们还去吗?”
“去,怎么不去。”唐文风手掌撑在盘起来的腿上,“既然要管事,自然要管到底。”
他这人有个优点,那就是干一行爱一行。
虽然比起当官他更喜欢种地,但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,他就得把事情做好。不能说一天天的混日子。
话说回来,即便要混日子,那也得是在京城那种地方混。
这种穷山僻壤有什么好混的。
还不如专心搞出一番事业,起码非常有成就感。
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,唐文风几人便再次上路。
待到中午时分,五人来到了城墙下。
看守城门的士兵疑惑的看着几人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自从乾文帝封了唐文风一个侯爷之后,唐文风随身携带的令牌就换了。
毕竟乾文帝给的那块掉了可没地方补。
唐文风将逍遥侯那块牌子亮出来,士兵顿时大惊。
行了礼后又纳闷儿,你一个侯爷好端端的怎么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?脑子有病?
上层人士的想法他们搞不懂,在听闻唐文风想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