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蛮能被柳士文安插人手,难保边防没有南蛮的人。
砚台:“那便不写信了。”
说完他就转身走了。
唐文风将小老虎塞给王柯抱着:“我去工坊一趟。”
既然要加火,那就得赶紧做准备。
别到时候鹬蚌相争了,他这个渔夫还没把捞战利品的渔网准备好。
砚台一走就是半个月,回来后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。
去年来到凉州时,什么都没备好,他们一行也就草草过了个年,今年却要好好热闹一下了。
唐文风他们正在厨房里炸丸子,看见砚台风尘仆仆回来,挥手让他赶紧洗澡去,洗完睡一会儿,别的事先不急。
砚台赶了几天的路,也是有些累。当即点点头应了。
一觉睡醒已是下午。
打开门寻声走去厨房,砚台看见了坐在门外空地上的小马扎上卖力劈柴的云朵。
云朵如今劈柴劈的越来越熟练了,基本上都是一斧头的事。
看见砚台后,她还仰头冲他笑了笑。
砚台对她点了下头,抬脚进了厨房。
“睡好了?”厨房里,唐文风正在偷嘴。
代倩等人敢怒不敢言,只能将装各色丸子的盆抱走。
吃不到了,唐文风可惜的拍拍手。
代倩端来一碗馄饨:“砚哥,你吃。”
”谢谢。”砚台接过来,和唐文风去了书房。
坐下后,他没有急着填肚子,而是说起了此行之事。
“柳士文听了很动心,但他说最近大将军怕南越王对她独子下手,用来威胁她,把人拘在家中。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机会。”
唐文风倒了杯茶:“那便不急。早晚有机会的。”
砚台嗯了声:“柳士文也是这么说的。他说按照那位大将军独子的脾性,迟早会憋不住跑出来。”
都说虎父无犬子,强将无弱兵,但这大将军的独子着实是个草包。
“对了,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没?”唐文风突然问。
拿勺子舀馄饨的砚台手一顿: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得了啊,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呢。”唐文风斜眼瞅他,“我知道你一直和京中有联系。”
砚台叹气,还能不能让他好好吃饭了。
“太子自从那次在花楼差点吓破胆后,再不敢随意出宫。左相的嫡女姜青岚和太子的婚事提上日程。姜放和他爹左相的关系越发不好。左相管着吏部,不停打压自己儿子。不过姜放最近和秦怀生走的挺近,也不知道是不是准备和秦家联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