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风疼得倒抽一口气,还得让赵齐赶紧跟上去,别让云朵走丢了。倒不是担心她遇到危险出什么事,而是怕跟丢了云朵,他们这一群人走不出去石林。
赵齐从唐文风身边走过时,忍笑道:“大人,你真是嘴欠欠收拾。”
说完就快步走了,免得等会儿挨骂。
唐文风气的磨牙,扭头看砚台:“我嘴欠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我就说......”我也没说什么欠收拾的话。
话还没说完,就听砚台慢悠悠补上一句:“就是偶尔让人手痒想揍你。”
“咳,赶路吧。”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会严重损坏他的形象,打住打住。
有云朵在前面带路,只用了一个时辰,一行人就穿过了石林。
从出口走出去后,唐文风回头看了眼。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,他好像看见最上面窜过一道黑影。只不过等他再想仔细看看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“大人,走了。”
前面的砚台喊道。
“就来。”将方才那一道黑影抛到脑后,唐文风小跑着跟上。
在唐文风他们紧赶慢赶往王宫而去时,王宫内的氛围却分外诡异。
王柯制住了一脸病容的南越王,他手下带来的一批人解决了大殿内的守卫,聚在他周围。
而在殿门口,传言病重被瓜分了势力的国师却不见一丝病态,一双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王柯手下的南越王,宛如盯住猎物的鹰隼。
而在国师左右,是全副武装的守卫。
“国师真是好算计。”南越王丝毫没有被人挟持的惊慌与恐惧,淡定地问道:“当初病重一事,是故意用来混淆本王派去打探的人?”
国师面上无悲无喜:“是。”
“你早就和大将军私下勾结?”
“并非勾结。而是良禽择木而栖。”
还没等南越王出声,王柯就憋不住笑:“说的倒是挺好听,不过就是给自己叛乱贴一层金,寻个好借口罢了。”
南越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这位......所言极是。”
国师沉下脸:“这是我们南越的私事,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?”
王柯吊儿郎当的:“我的确不知道。但是我起码坦荡。”
“坦荡?”国师不屑地冷笑,“若不是我私下交代,助你一臂之力,就凭你们这点人,能进入王宫?早在靠近时,就被乱箭射死了。”
王柯沉默。
在国师以为他无话可说时,他开口:“是啊,我坦荡的无耻。”
国师:“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