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吗?我回来的那一天,看见他们的尸体时,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如何让太子凄惨的死去,好给他们偿命。但后来砚台的话,却让我醍醐灌顶。对于他这种人,死其实算不上惩罚。活着,却永远得不到最想要的,才是最痛苦的。”
崔鸿幽幽地看向砚台,眼神询问,唐文风这小子不会是被你带歪的吧?
砚台回以眼神,他本来就不是吃草的兔子。
唐文风懒得理他俩的眉眼官司,理了理袖子:“走吧,吃饭去。”
“我带来的人还在衙门外头,还有很多带给你们的礼物,你去给领进来。”
崔鸿匆忙对砚台扔下一句,快步追上唐文风:“都做了些什么菜?赶了这么久的路,吃不好睡不好,我今个儿可得好好祭祭五脏庙。”
“那可没你在家吃得好。”
“没事儿,我不挑。”
看那两人真说走就走,砚台无奈地叹了声,叫上守在门外以防有人偷听的王柯几人一同往衙门外走去。
崔鸿一共带了八个人,三名贴身护卫,五名宁家的普通护卫。
那三名贴身护卫看见砚台,不着痕迹地对他低了下头。
砚台只扫了他们一眼便没再看。查看过马车没有问题后,正要叫他们进去,他脚步忽然顿住,微微转头看着身侧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