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才拉肚子,一直强忍着没说。等到后来队伍里接二连三有人犯病,他才发觉不对。因为染了痢疾,不让进城,费了老大劲才请了个大夫看病抓药,就这么拖拖拉拉在荒郊野外住了好几个月。”
唐文风听得皱眉:“有人出事吗?”
“死了三个。”崔鸿抹了把脸,“我刚把他们的骨灰送到他们家人手里。”
这三家人都是好人,虽然非常伤心难过,有一家的长辈甚至当场晕了过去,但都没有为难他们,只是默默地接过了骨灰,收了赔偿。
“抱歉,我该跟你们一起走的。”为了赶路,他们肯定图方便直接喝的生水,野外的水谁也不敢保证不出事。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,还是我们太过大意。”崔鸿笑着拍他一把,“你这是准备回家?”
唐文风点头:“是。”
“别回去了,兄弟我刚回来,上我们家住去,好歹给我接风洗尘啊。”
唐文风想了想:“好。”
崔钰道:“我去你家通知严肃他们,顺便把包子它们一块儿带过来,我娘想它们得紧。”
唐文风笑着应声:“麻烦了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崔钰摆摆手,上了自家马车,让车夫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