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家里的不孝子揍了一顿。
佟宝玉不服气,说他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干,他爹揍他纯粹是迁怒,然后就又被揍了一顿。
挨了两顿揍的佟宝玉彻底老实了。
迄今为止,每天都老老实实上学下学,偶尔和交的朋友出去玩,也是绝对不再去花楼。
一向不听话,不求上进的儿子都乖乖呆在家,佟安甫这个做老子的自然没道理再去花楼——好吧,不去的真正原因,其实是他留下了心理阴影,生怕又被唐文风逮去刑部打一顿,真真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不说,人还受罪。
佟安甫不去花楼了,每日闲暇就陪着佟夫人,要么考校儿子功课,关心关心出嫁的女儿,家中的气氛意外的和谐美满。
是以在听见管事慌里慌张跑来,说刑部上门时,佟安甫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又得罪唐文风了。
思来想去后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家里这个不孝子又闯祸了。
正坐在池边喂鱼的佟宝玉见他爹看过来,连忙举起双手:“我真的什么也没干,我发誓!”
管事赶紧将没说完的话说完:“说是来请小少爷过去问问话。”
竖起三指准备发誓的佟宝玉:“......”
正准备相信蠢儿子的佟安甫:“......”
空气凝滞了几个呼吸后,佟宝玉惨叫一声从石头上一蹦而起,撒丫子往外奔逃:“我真的什么都没做,我冤枉啊!!!”
“你个臭小子,人都找上门来,指名点姓要找你,你还敢说自己冤枉!”
佟安甫腿脚利索地追上去,还顺手抢过丫鬟手里用来打扫的鸡毛掸子。
一阵鸡飞狗跳后,父子俩都累了个半死,一人靠在一头气喘如牛。
领着砚台等人进来的佟夫人看着一地鸡毛,和佟安甫手里光秃秃的鸡毛掸子,只觉得万分丢脸。
“你们两个还小啊!闹闹哄哄像什么样子!”
训了一句后,佟夫人看向砚台,再次确认:“我儿当真没有惹事?”
砚台:“夫人放心,只是劳烦佟小少爷和我们走一趟问个话。最多一个时辰就回。”
佟夫人稍稍放心,瞪了眼紧贴着墙壁不动弹的小儿子:“赶紧跟人走,早去早回还能赶回来吃个晚饭。”
“我不......”佟宝玉脚底就和生根了一样。
砚台上前,按住他胳膊上的某个穴位一使劲儿,佟宝玉嗷的一嗓子,嚷嚷着:“麻了麻了麻了!”
拎着光秃秃的鸡毛掸子的佟安甫小声说:“砚护卫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