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在哪个州府任职?”
常耀宗愣了下,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问起这个,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:“在云州。”
“云州?”唐文风回忆了一番,点点头,“好地方啊。挨着江南一带,还不用担心洪涝。风景秀丽,美人如云。”
常耀宗笑了笑,带着点炫耀地说道:“下官的夫人便是那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女子。”
唐文风笑道:“常大人好福气。”
他话锋突然一转:“我听说云州曾出过一桩官员之子强抢民女,逼死当地员外一家老小的惨案,常大人可知晓?”
常耀宗连连摇头:“下官不知。”
唐文风露出可惜之色:“我还以为是常大人在任时期出的事,还想打听一二呢。”
常耀宗干笑:“许是多年前的事,下官未有所耳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唐文风点点头,随即一摆手,“我就先带着人走了,改日再上门叨扰,请常大人吃茶。”
“诶诶诶,唐大人慢走。”
等到人走远,点头哈腰的常耀宗才蓦地一愣。
不是,他刚刚不是要把唐文风留下,让他改变主意不去庄家找麻烦的吗?怎的让他说了几句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?
嗨!呀!
常耀宗懊恼地一拍手。
去庄家的路上,唐文风见同行在身侧的砚台皱眉深思,不由好奇地开口询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砚台抬头看了他一眼,带着疑惑不解道:“我在想你说的那桩案子,我怎么没有半点印象。”
“当然没印象了。”
”嗯?”
唐文风看了看走在前方的屈筹,抬手遮住嘴小声说:“我瞎说的。”
砚台:“......”自己还是经验不够丰富,竟然真相信了。
唐文风看他那张经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,此时却露出“啃苹果突然发现果肉里只有半条虫”的心梗,哈哈大笑着往前走去。
屈筹听见笑声回过头,就看见那位冷脸护卫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想要弑主的气场。
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。再看去,那冷脸护卫又恢复了正常。只是总让人感觉他牙都快咬碎了。
唐文风笑着催促他:“快些走快些走。”
“啊?可是......”屈筹指向砚台。
“不用管他,他找得到路。”唐文风哥俩好的搭着屈筹的肩膀大步往前走。
再不走快点,他怕砚台恼羞成怒一刀劈了他。
屈筹侧头看了眼唐文风,心想,这位唐大人可真是像严启昭说的那样没什么架子,竟然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