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庄老爷,坦白从宽。”
庄父哪怕心里发虚,仍旧嘴硬:“我不知道要坦白什么,我是无辜的。你们快些把我放了,今日的事就全当没发生过。”
唐文风直接听笑了:“无辜?你要是无辜,那你们家那处小院里的数具尸骨又是怎么回事?总不能是别人栽赃陷害的吧。”
庄父强自镇定道:“那个院子荒废了很久,或许是哪个下人偷偷在里面做的这一切,我们一家真的毫不知情。”
“是嘛。可当时庄夫人和府上的大管事却不像是不知情的样子。”
庄父心一横,决定先把锅甩出去:“那就是她和大管事做的。与我还有我儿子毫无干系。”
“可是,庄惠阳有坦白,一开始对伍长青动手,是他失手。”唐文风从旁边抽出一张不知道哪年哪月的供词,装模作样地看起来,“后来见伍长青活不了了,才下了狠心决定杀人灭口。”
庄父一瞬间面如金纸,心里大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。竟然就这么招了!
当年要不是这个混账起了歹心,他和老妻又如何会做出这等错事。
唐文风眼也不错地盯着他乍青乍白的脸色,心里有了些猜想。
这伍长青一开始怕是被庄惠阳害了,但人还活着,后来庄父和庄母知晓后,为了替这个唯一的儿子擦屁股,这才出手帮忙善后,彻底解决了伍长青。
至于孟合琴三人,应该是发现了什么,才招来杀生之祸,枉送了性命。
唐文风低下头,将自己的猜测刷刷刷写在纸上,免得等会儿忘记了。
写完后,他转头对秦镇说:“去看看你们秦大人审问的怎么样了。”
秦怀生把大管事带去了另外一处地方审问,免得他和庄父串口供,隐瞒事实真相。
秦镇应了声,转身离去。
没过多久,秦怀生就拉着一张脸过来了。
“看看。”他坐下后,将卷起来的供词放到唐文风面前。
唐文风看了他一眼,见他一副余怒未消的表情,知道大管事应该是交代了些很重要的东西,很可能还有伍长青几人的死因。
随着供词一点点展开,站在唐文风后面的砚台和王柯都忍不住上前一步,低头看了起来。
大管事交代,伍长青之所以和庄惠阳认识,是通过一个中间人,这个中间人是庄惠阳一个狐朋狗友的哥哥。而这个狐朋狗友的哥哥和伍长青乃是同窗,至于具体是谁,甚姓名谁,大管事却是不知道的。
庄惠阳一向自视甚高,看不起穷苦人家。他为何一反常态接近伍长青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