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党,见状纷纷歇了冒头的心思。
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刚刚萌发,就在唐文风的几句话之中被生生摁得胎死腹中。
事不关己一心看热闹,从来不站队的那些官员是什么心情不好说,反正易太师一党是真憋屈。
每次对上唐文风,最后好像都是这样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,真是让人有种咽不下吐不出的难受。
下朝后,易太师沉着一张老脸上了马车,冷冷地吩咐马夫将车赶快些。
等回到太师府,易太师一进门就语气冰冷地对管事道:“去把六小姐叫来。”
管事看他脸色冷得仿佛能掉下来冰渣,一句话不敢多问,应了声后就转身匆匆离去。
没过多久,易太师的第六个女儿,易虹绯便打着哈欠进了花厅。
喝了两杯茶,本来火气已经消下去不少的易太师听见脚步声一抬眼,看见她脖子上痕迹鲜明的抓痕后,气血瞬间上涌,脑子里嗡的一声,劈手抓过手边小几上的茶碗砸过去:“不知羞耻的混账东西!”
易虹绯昨夜陪睡不着的易云竹说了大半宿的话,今早起来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羹,哪里知道新来的厨娘往里放了桃胶,害得她起了疹子,痒的想死。
请了大夫抹了药刚睡下没多久,就又被管事告知,她那个爹有事找她。
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,结果刚一进门,这个老头子二话不说就动手。
易虹绯险之又险地躲过差点砸中自己的茶碗,没有睡好,又起了疹子,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,这下子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冒:“好端端的又撒什么气?我不是都听你的老老实实呆在家了吗?”
“你还有脸说!”易太师腾的起身,指着她问,“你昨晚上哪儿去了?”
易虹绯一肚子火,但还是回答道:“都说了在家。”
“在家?!”易太师嗓门儿又提高了几分,“都有人亲眼看见你在地下赌场和人争风吃醋,你竟然还敢说你在家?”
易虹绯傻眼:“我什么时候去过地下赌......喔,以前的确是去过,到我昨天晚上真没去。”她皱起眉头,“你要是不相信,尽管去问云竹好了。”
“我问她?我还用问她?”易太师气不打一处来,“自从你来到京城,云竹就被你带坏了,事事向着你,还能指望她拆穿你?”
易虹绯深吸一口气,想要发火,但是想到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,已经涌到嘴边的话还是又咽了回去。
“你不信算了。爱信信,不信拉倒。”
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,易太师那张老脸都气